“我花钱买的保险箱当然要放我觉得重要的东西!”
郁彦喊郁霖代为保管的文件怎么都找不着,他挠了挠头,蹲在地上去开保险箱的柜门,
“等等啊,我可能怕丢塞保险箱里了。”
郁霖将文件袋抽出来的时候,两张轻飘飘的a4纸也被带了出来,在空中荡了一下,戏剧性的躺在了郁彦脚边.
越是沉默越是令人心慌,郁彦拿着包养合约,一字一句的看,没有一个字与他相关,却字字在扎他的心。
他在严溪的落款上停了很久,白纸被他抓的皱起,他能感受到屋内其他两人的慌张,他想,他后悔了。
…
严溪被郁霖带回去的那一天,他也在。
他要去求证严溪是不是当年那个女孩,但看见女孩独自从严宅走出来的时候,他突然踌躇了。
他不知道是害怕得到空欢喜一场的答案,还是害怕这么多年的寻找只是他的自作多情,他迟迟没有下车。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过去找她,女孩朝他的方向望了过来,他心一惊,差点以为要和她对上视线,但没有,她没看到他,她看到了那个秦家的懦夫。
他看到了郁霖将女孩压在车上接吻,他弟弟对待女孩算不上温柔,但也看出来严溪的纵容。
这一天,他对自己说,
“严溪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认错了。”.
其实一个人挺好的,他这些年慢慢掌握实权,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多少,所以上帝惩罚他,慢慢模糊了他的记忆,有时候他也怀疑自己,这到底是爱还是执念。
郁霖很信任他,虽然兄弟俩并不擅长表达爱,但他们心里清楚,在这个家,他们是彼此的依靠。
郁霖和他闲谈的时候,总会提起严溪这个女孩,“哎,哥,你知道我家宝贝怎么骂人吗?我昨儿个惹她生气,你才她憋了半天,红着脸和我说什么?”
郁霖坐在他的办公室的沙发上,跷着腿,笑得一脸贱相,自问自答道,
“她说,我讨厌你!我不和你好了!哎哟喂,可爱死我了。”
郁霖模仿起严溪有过六七分的神似,但他秀恩爱的嘴脸真的很聒噪,郁彦脑海里浮现女孩清秀的脸,皱着眉气鼓鼓的骂人,确实可爱。
他按下心中腾起的苦涩,给亲弟弟排了几个难缠的项目.
他想她的次数变多了,她的五官也不再模糊,窗户纸有多薄他心里清楚。
郁霖将她带到公司那天,窗户纸就破了,他欣喜于失而复得,悲痛于她已经属于别人,还是他亲手促成的。
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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