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立马否决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内裤。”“3个月的比赛,你比赛打赌赌输了,亲手脱下来的。”舟鹤好心帮人回忆。白降额角抽搐,这具身体给自己留了什么烂摊子,这梦的记忆怎么还带场景触发的?刚这小垃圾说完,她就有了这段屈辱的记忆,卧槽她大爷的。“你家里有人吗?”白降掩面痛苦道。“没有。”“阿姨呢?”“晚上她们不在这里住。”“挺好。”刚过来她就看到两家别墅外面布局都差不多。白降扭头快走到刚看好的大石头傍,捡起就砸向了隔壁别墅的窗户,一块玻璃如愿破裂,嫌是裂得不够彻底,她又扔了几块石头。舟鹤就靠在屋子的柱子上,好心提醒道:“要赔的。”“你祖宗我赔得起。”“但就算砸了我家,你也进不了自己家门。”有被提醒到,白降重新捡了石头砸向了自家窗户玻璃,然后……没有碎。楞了一下,拣起一块更大的时候砸去,然后……还是没有碎,白降地铁老人照:……盒盒盒盒,小垃圾靠在柱子上笑得不亦乐乎,感觉自己表演了一段马戏团演出,瞧把人乐的。“你家玻璃为什么这么劣质?”“谢谢,我也刚知道,正好有人免费帮我换了。”白降不死心,又换了自家好几块玻璃砸,纹丝不动,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嘲讽她,尤其是那边的垃圾。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白降坐下来,冷静地打开手机找酒店,没关系,不急一天两天,反正是不动资产,跑了还不成。舟鹤走到她身后,看着人在搜酒店,说:“你可以拿其他东西换钥匙?”“比如?”她手不带停的搜,应付问。“内衣。”“哼!”理这种垃圾,她就有错。“为什么?之前见你当面脱,脱得很顺手。”她决定忽视这段有毒的往事,搜到最近最贵的一家酒店,翻看评论、照片、房间布局,正准备付钱……,一串钥匙从天而降。“算了,你欠我的。”白降拿着钥匙,看着人走了,额,原来还有良心,起身终于打开了别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