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穿着细高跟,也有点累,坐在一傍,蓬松的裙子好多堆在了黑色的西服裤上。她决定再次大度的原谅人,“我约好了人,还有第二场交际舞,你不想回去?”本来玩着白色纱裙的手,一听这话,气得一下扔了裙子,扭头不高兴:“不去!”什么毛病?白降小手大度的拉着男生的手,哄孩子似的,“花就开今天一晚上?”“很久。”“那我明天陪你过来看,你陪我回去玩游戏,然后一起回家。”这条件有点诱人,舟鹤矜持得抓着小手玩,“之前也没见你参加过一、两回游戏。”“听人说换了新花样。”她大意了,但是脑袋瓜子转得快,算着时间,确保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要是没意思,就提前回家。”“行。”白降刚起身,像是宿命的车轮无形重重碾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声尖叫声,打破了他们的前行,齐齐转身朝后面高高的灌木丛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