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死掉了,你抽抽着边打嗝边哭,话都一顿一顿,
“早不、撸晚不、撸、就等、你来接人你、他妈的把、自己撸昏、是不是有、病啊!!死、不死啊狗、五条!!”
说完感觉心口一凉背脊一松,胸衣肩带绕过指着人鼻子怒骂的手就被干净利索的脱下来,抛物线稳稳扔进墙角的洗衣筐。
眼睛肿的睁不开,脑子跟上刚反应过来。两臂抱着胸两腿夹着绞,你说不给操别做梦臭流氓手机给我这就报警了啊。
“ん?”模糊视线里。解了裤鼻拉锁堪堪露出塞不回去的鼓囊囊内裤边,对面正跪在床边自己反手拽着脱上衣。男人刚把乱蓬蓬的脑袋钻出来,貌似良善视线纯真满脸圣光,像招摇过市的半裸魅魔大统领抽风了,涎皮赖脸做好人好事非要扶你过马路,“……不是你说的嘛,嫌外套脏脏,穿着不能上家里的床。现在又可以啦?那我裤子还脱不脱呀。”
十一
气绝。
十二
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