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她，性子太过鬼灵。

简而言之，就是太跳脱、太不知羞，太……喜欢作死。

傻乎乎的招惹他几次后，彻底把自己作死了。

十四岁时，就被他狠狠地纠缠了一遍又一遍。

那个时候，她每次调皮闯了祸，他沉着俊脸收拾了烂摊子。

都会被他狠狠惩罚一遍，然后被告知一次。

他的耐心有限，最多等到她及笄，就要让她‘好好的rou偿’。

但她却知道，他是拿她没办法，才拿着这事吓唬她。

其实，她心里一点都不怕。

那个时候呵，她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怕。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身体有执念。那些年，你说过多少次要把自己赔给我的话？不管如何，也该兑现一次。”

完颜羿淡漠冷静的看着她泛着潮红的小脸，声音始终冰凉，没有半点的温度起伏。

“南宫月，不止是你被困在当年。被困在当年的人，还有我！我并不想永远沉浸在过去的痛苦里。你应该庆幸，十三年的漫长时间让我彻底清醒了。”

他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冷艳美丽的小脸。

深邃的栗眸慢慢褪去了情欲，变得理智而冷清。

“我还没有疯狂到毁了你。让你身败名裂，再以此毁了南宫家。我还顾忌着你圣女的身份、身上的婚约，没有直接上了你。”

“说实话，你真该庆幸我的仁慈。”

他的声音温淡的，并没有太过冰冷，平静的波澜不惊。

可是，南宫月听到他的话，心却一直一直沉下去。

他说，他彻底清醒了。

他说，他想从当年的梦魇里抽离出去。

原来，他已经可以那么冷静，那么理智的看待那件事了。

哪怕是抚摸她的身体时。

他的俊脸沾染上nongnong的情欲味道，修长有力的身体变得那么紧绷又迫切。

他的栗眸，也始终是清醒而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