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想到这几天旅途中见识到的那些眼高于顶的港城人,徐奈东也偷偷笑了笑。他转头去看老板,见老板在后厨忙活,没听见他们的嘀咕,这才放下心来。他没再纠缠唱歌的事情,只说:“不过,港城确实有不少独特的东西。比如港城的电影,在云江拍不了,就算在燕都也拍不了。”“是呀……比如《重庆森林》。”“《旺角卡门》。”“还有《花样年华》!”姜绯露出向往的神情,“《花样年华》里的旗袍好漂亮。”“可是,真要论起情节,我更喜欢《春光乍泄》。”徐奈东说。姜绯微微诧异。很多男生排斥这类题材的电影,就算看过也会装出厌恶的样子。不过,她却十分喜欢徐奈东的坦然。“我没想到你会喜欢这样的片子。”姜绯如实相告。徐奈东挠了挠头。“我也只告诉了你一个人。”他腼腆一笑,“我希望遗憾可以弥补。所以电影里说——‘不如我们从头来过’,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姜绯默不作声,没再搭话。老板把糖水端了上来,姜绯拈着小勺子,一点一点舀豆沙往嘴里送。“你真的觉得,遗憾可以弥补吗?真的可以从头来过吗?”“当然。”徐奈东点头。“不如我们从头来过”。这个美好的愿景,不正是姜绯一直在做的吗?重活一世,她缝缝补补,东拼西凑,捡起前世的遗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但愿无论是奶奶也好、徐奈东也好,全都可以“从头来过”。她至今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也无法预知那些命中注定的悲剧是否还会再次上演。她用调羹轻轻敲打着碗壁,欣赏它们悦耳的脆响。她尽可能压下那些不愉快的念头,又重新谈起了电影。“可是,他们最后也没能‘从头来过’呀。”姜绯闷闷地说,“重逢,不见得都是美好的。想想《了不起的盖茨比》……”“那也总好过《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徐奈东笑着答。他们常这样凑在一起谈论音乐、艺术和文学。对于姜绯的“抬杠”,徐奈东并不以为意。他笑了笑,伸手为姜绯赶走盘旋在头顶的小飞蚊,又温和地说:“就算重逢不见得美好,最终的结局依旧潦倒,但总比天各一方,至死没能再相见来得好。还记得吗?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那是……”徐奈东顿了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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