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妮都觉得恐慌,觉得委屈,多穿就会眼睛里噙满泪。巧巧的丝质闪亮小睡裙,又是一个什么故事呢?巧巧不说,朱贝妮不问。“你可以有秘密,不妨碍我们之间的亲密。”朱贝妮不说,巧巧却已懂得。两个人笨手笨脚,合力把陈意抬到地上铺好的床铺。“还要继续喝吗?”朱贝妮问巧巧。“你明天还要赶火车呢。”巧巧道。“好。我们可以躺着聊聊天。”朱贝妮道。两个人拿了两个枕头,面对面躺下,听着彼此的呼吸,却都说不出一句话。朱贝妮的背后是蜜糖,面前是巧巧。这样并排而睡,是否以后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什么也没有想,伤感却四面八方袭来。朱贝妮把脸转向枕头,任泪水淌进枕头。良久,听到一声压抑的叹息声,只那声小心掩饰的叹息声,朱贝妮就确信无疑地知道,巧巧也在哭。朱贝妮一动不动。就让巧巧以为她什么都没有察觉吧。这一夜,几乎无眠。次日一早,小鸟还在窗外树梢鸣叫,朱贝妮就已经醒来。手机在桌子上震动。打开一看,是张勋武发来的消息,提醒她别忘了今天上午的火车发车时间。“善始善终吗?”朱贝妮轻笑一声。在晨光中低头看身上的小黑裙,似乎不那么满蕴感伤了。“嘟嘟。”手机在手中又震动起来。朱贝妮再看,仍旧是张勋武,请求她允许他最后一次送她上火车。朱贝妮暗自冷笑。都说女人心难猜,男人的心思何尝不是一样难懂?不知为何,她一闪而过地想起许文衡和陈小西。第十七章跟着火车跑朱贝妮对着昨晚的满桌狼藉,些许发呆。陈意伸着懒腰醒过来。陈意一醒,气氛陡然流动起来。“天哪!杯盘狼藉,都是我们造的吗?”“shit!“一低头陈意看见自己的游泳圈,马上用手去捂:“你们俩,快给我保证,什么都没有看到!”巧巧躺在地铺上轻笑。不知何时,她已经套上了肥大的校服。“你什么时候醒的?”朱贝妮问她。“昨天早晨。”巧巧道。“你们俩彻夜狂欢?她教你?”陈意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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