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缎带轻轻一抽,缎带应声落下,他说:“有些私事阿姨您还是不知道的好。”说罢起身拿起附赠的塑料刀柄熟练地切蛋糕,像是岔开话题又像是喃喃自语,他说:“今年姚简的生日和我爸是一天,她该过阴历,但她自己不会算。”他替她铭记她的生辰,如同漂流荒岛谨慎计日的鲁滨逊,生怕忘记今夕何夕。这本该是一个永生难忘的日子。姚简跳上姚述的学习桌前那张破落的长椅,翻出学习桌上方书架里的日历,她耀武扬威地说:“根据我的推测,未来的某一年,我和咱爸是同一天过生日,那时候我大概二十六七八?等到我那么大了,你说我得多事业爱情双丰收……姚述?姚述?你把着椅子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