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你就洗了好久的澡。”姚述手心托盘里那半颗装饰用的红草莓汁渍横流,同白奶油触目惊心地混淆了。听到颐春,姚简打个哆嗦,旋即胸腔填满怒火,她无能为力时最愤怒,愤怒时最偏激。姚简想到什么似地在他眼前刻意将食指指尖抬起,短暂勾住红白色浑浊的奶油浆。轻启双唇将食指递进牙齿边缘,鲜甜发腻的奶油融化在舌尖,染红她湿滑的舌。眼眸轻佻湿漉地迎着姚述由得意转瞬变为压抑的瞳孔。像她整个人都是润的。她看出他情动,旋即佯装无事地凑近姚述耳朵:“我今天也会洗澡,和他做。”她欣赏着姚述刹那泛起雾霭似青白的面颊,像捧回自己的战利品。“我爱他,我马上要结婚了。”姚简不是生来精神颓废偏爱折磨人,但她必须这么干,她得让姚述明白,他爱她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