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的手掌青筋突兀。他见过姚简雷厉风行地处理工作上的烦心事儿,她说出口的话是把十步杀一人的小李飞刀,总是不带感情地快刀斩乱麻。看着她将前臂微曲,肢体语言极富侵略性,姚述感到刺眼,好似他也是她要处理的麻烦之一。只要她想,就能毫不留情地置他于不顾。“我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了。”姚简抱住双臂,她必须表现地强势,才有无往不胜的可能性。她告诫自己,戒骄戒躁,绝不能心有戚戚。他问:“这婚你非结不可?”“非结不可。”“别和我置气,你真的喜欢他?”姚简深深地叹一口气。“喜欢”和“爱”这三个字是足矣将她生吞活剥的宿敌。当她明白姚述为什么总是和她互不相让的作对,她第一次了解“喜欢”。当她被姚述压在身底被他嵌入身体,她第一次听到“爱”。她不要喜欢,也不要爱。她说:“我想幸福——”姚简将脑袋向牛皮靠垫深深倚去,感受自己脖颈处的项链如何逐渐深嵌骨血,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立业我有了,现在我想成家了。你要是想说什么等我这类的傻话,我也拦不住你,但我只能奉劝你还是别说了,没用。你等不等我跟我没关系,日子还得接着过,没你没我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