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但我看好像没有发炎,还是我找药让你擦?」见她要起身,朝鹤伸手拦:「不用了,也不是什麽大病。」司倪觉得不行。「我去拿药给你,要是还疼,就要去看医生了。」她拿完药膏给他,司蓉就喊她去点餐,她转头又叮嘱眼前的男孩子几句才离开了。朝鹤望着她的背影,低头笑了出来。接近打烊,司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厨房边的座位,朝鹤离开了。刚要走时,还特意等她有空档时前来说一声,礼貌到让人不知如何拒绝。司倪弯弯脣,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手机。她没什麽朋友,平时也不爱和人瞎聊,找她的人除了商佐就是司蓉,商佐打球时就不会用手机,因此从分开到现在一封讯息也没传。她继续往下滑,想起最近还多了一个人。ni:没有信仰,我只信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近期用手机的次数多了,司倪罕见地收到班代的讯息。平时她和班上的同学几乎形同陌路,她下课就去打工,团康活动基本上都不参加,多数人根本不知道她这号人物的存在,她猜班代大概是看名单哪个人眼生,就随机抓人。前面简单寒暄几句,没什麽重点,司倪就知道后面的话才是对方的目的。班代:我记得妳是当地人吧,暑假也不需要回家。班代:妳知道我们这学期被学生会盯上了,他们让我们找几位学生去当新生营的队辅。司倪接下了一长串恳求语,早就把前几天和商佐说着誓死不参加的精神忘得精光。班代説她目前人在国外,开学才回国,但学生会这次态度异常强硬,说是会长亲自下令,矇混不了。班代连传了几张拜託的贴图,外加哭倒在地惨绝人寰的模样。班代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拿下这个职位也是被朋友陷害。司倪于心不忍,两人还齐齐骂了会长不是人。结束对话,司倪立刻就收到班代转传给她的新生营时间,不偏不倚就是这週,她有种被人诓的感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就是太好说话,她一股气没得发洩,转头就打电话给商佐,他没接,想来是还在打球。司倪有些丧气,抠了抠手指,瞥见手腕处的小疤。?朝鹤今天在会议上稍微动气,说是大动肝火也不全然,就是开口的语调比平时冷硬且犀利,连总是喜欢在开会时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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