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倪说完这句话后感觉气氛更加沉闷。她下意识去看朝鹤,只见他噙着笑也没说什么话,下一秒用手拍一拍刚被玩了一回而红艳艳的蜜口。
司倪缩瑟。
「姊姊觉得进去会到哪呢?」
是威胁的口气。
她立即脸红,根本没眼看自己溼漉漉的那一处。「??你不进来,我不会知道。」
听完,朝鹤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撕开了保险套,短短的时间,司倪就看着他的性器再次昂首,她以为自己会害怕得不知所措,然而却只是直盯着男孩子弯腰优雅的上套,一种难以形容的期待在心里滋长。
朝鹤注意到她吞嚥的举动,闷声一笑。
滚烫的柱身抵住花口,即便朝鹤用着极缓的姿态进入,司倪仍有种身体快要被撕碎的感觉,本能的想将体内的东西推出来,这让朝鹤也很难熬,绷着脸,汗水自下巴滚落烫伤了她的胸口。
司倪的意识逐渐涣散,幼时的冬日记忆犹如洪水一般涌来,稍嫌阴凉的天气,更显埋在她腿间的毛茸茸大手溼黏,利刃般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刮下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是不乾净的。
商佐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喜欢她了。他更不该喜欢她这样胆小畏缩的人,商佐应该活在阳光之下。
「姊姊,好棒。??对,就是这样,让我进去。」
耳边传来鼓励的话,和身下凶猛的傢伙比起来,对方的口气过分温柔。司倪的目光慢慢聚集,最终凝聚在压在她上方的人脸上,几乎是同时,眼泪猛地流了出来。
朝鹤也愣了,身体相连,他似乎也能感受到她的不安与绝望。
这么不舒服吗??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男女之事,他今天也是第一次,分明按照书上的做,也足够小心翼翼。
「我们不做了,不做了,姊姊。」朝鹤忍着不上不下的心情,开始亲吻怀里的人。
司倪现在脑子一团乱,开口断断续续地低吟:「不??要做!呜呜,我们要做完??」她说完,伸手就勾住男孩子的脖颈,朝鹤反应不及,身体微沉,男女性器完全贴合。
两人皆发出呻吟。
朝鹤舒服得背嵴发麻,怪不得被称为温柔乡,花径里温暖且紧緻。
「姊姊,碰碰我。」
司倪还有点疼,思绪迷糊,看见埋在胸前那棵柔软的脑袋,忽然就想起黄金猎犬充满光泽的毛发。下一秒,朝鹤感受到有人来回碰了碰他的后脑勺,仔细感觉,原来是在摸他的脑袋。
朝鹤笑了起来,刚想揶揄她单纯,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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