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困惑。那时候国内还是出了件大案子,性侵,一起又一起,受害者众多,罪犯可能只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势力。一个足以挑战全国公门的人,或者能避过国家追捕力量良久的组织,这比起性伤害几个国民来,更让国家警惕和害怕。有线索显示罪犯可能胆大包天到了京城,白瑧即刻请缨。她并不是负责这案件的唯一一个人,但那地窖,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进去了。对方布下了很多疑阵,把公人们牵引得一团混乱,那窖间并不起眼,而混战中白瑧落了单,她来不及找其他帮手,就只想在窖门那儿看一看。就只是看一眼。不看总不放心。但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有多严重,一定要叫多少帮手才行的。脚步一落下去她才发现不好,宛如深陷泥潭,借力都无从,勉强拧身,眼前天旋地转,像罗网将她包裹了落下去,等再定下神来,看见大砖砌的墙面,窗外头蓝色的浪涛,绿色的树。“这是哪里?”白瑧低声问。之前遇见的流浪汉,穿着一身华贵的皮草,领口的毛皮如淡紫的云,脸色白得像冰一样,眼睛一弯,却如同冰面淌起了蜜涡。“很久没见。”他抱着宽大的袖子,连指尖都没有露出来,就好像他的两只手都变成了两只毛茸茸的活物,藏在胸前、于人所不见处偷窥。“你做了什么?”白瑧躬着腰。标准的防卫姿势。虽然现在防卫也没有用了,连她自己都知道。流浪汉扬起双袖。笑了。袖口仿佛包天蔽日。他现在看起来当然一点都不流浪了。“你叫什么?”白瑧凝神望他。就像她哪怕死在此刻,用她的眼珠或者耳朵都能记录一些信息,以后也许给她的同事看到会有用。“多么愚蠢。”流浪汉的声音从砖墙、窗口嗡嗡的撞出回音,像无数金色戴铃铛的蜂子。他目光在白瑧身上就像狗伸出舌头舔噬心爱的骨头:“原来你没有死。那上次我以为自己失败了,原来我成功了。”忽然白瑧就被抱在了他的怀里。冰冷而柔软的皮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暖了。好像她就一直呆在这个位置。流浪汉的舌头舔在她锁骨上。这个动作应该是不能说话的。但她又分明听见他在说,让她看看她自己。于是她就忽然看见了她自己。入京就职以来她一直忽略了好好看看自己。她晒黑了,但肌肤的润泽,令她仿佛从内里散发出柔光来。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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