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道完了,碎完了,现在这副样子已是勉强拼凑起来。而且他断不会善罢甘休才是。你以为他休了,其实心里暗暗憋着火较着劲儿。严廷艾看他这样,前去安慰他:“你是跟颐殊闹别扭了是吗?”覃隐不想听到这个名字,笔尖一顿,悬停宣纸上方四五息,长出鼻息:“没有。”他左手撑额,越来越烦躁,听见严廷艾道:“我娘说好看的女人是魔鬼。”他抬起眼来看他,严廷艾道:“我早就想跟你说,那晚在尤庄水井里见着一美貌女鬼,后来我见到颐殊,思来想去不知怎地将她们联系起来,没有证据但我就是肯定。”说女鬼女妖又如何,这恶毒的女人把他的心血毁了。覃隐愤恨咬牙:“难不成她也想睡你,从水里出来都要抓个男人睡觉?”严廷艾大惊:“你跟她睡了?”覃隐立即接:“没有,话本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女鬼吸食人精气而活。”严廷艾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不疑有他。揣度间,有人急急来报:“曲姑娘在长公主府练琴途中腹痛跌倒,此时正疼痛难忍,覃公子快过去看看吧。”覃隐觉得她生病尹辗定会下命令叫他去看,没有多想就去了。背上药箱到长公主府内,见颐殊侧卧在榻上,脑袋枕在谌暄臂弯间,脸上表情痛苦至极,豆大汗珠滑落。坐在床边搂着她的宣齐公主忙向覃隐道:“也没吃什么东西,说在严府吃了过来的,突然就这样了。”颐殊看到他,反应很大地惊叫道:“别让他过来!是他,就是他给我下毒!”正要过来把脉查看情况的覃隐愣住。颐殊拽紧谌暄袖子:“殿下你相信我,真的是他要毒害我!我死了记得去问严府知情的人,都知道他记恨我做了什么,但我真的是无心之过,他却想置人于死地……”埋进衣襟里哭,干打雷不下雨。覃隐想,他妈的就该开副药弄死她。长公主带了另外的御医过来,覃隐立马跪地行礼,谌烟阳冷冷斜他一眼,“起开。”覃隐跪地挪了两步,垂首帖耳。御医来了立马检查诊脉扎针逼毒,覃隐抬头打量颐殊,觉得她的痛苦不像装出来的。但他百思不得其解,真狠心给自己下毒以栽赃陷害他,可她的目的是什么?谌烟阳冷道:“我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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