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件事才平息下去了。要说做大事者心也狠得,这覃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吴皮度感叹一句“秋子什么眼光还好没跟这种人在一起”就背手离开了。-尹府,介书斋内,尹辗说完,覃隐却沉默着久久不言语。“……蜀地归西渠刺史刘登敬管辖,发现铁矿,他未及时上报,谓之祸心,再有私藏军械,治成大罪,后果必不堪。”思忖后分析道,“派我去谈,有何胜算,我与他并无深交,都不能说是不熟,是根本没有来往。”尹辗放下茶杯,“所以是让你跟我一起去。”“这,职权逾越,不合规合矩,不轨不物,谓之乱政。”稍顿,“朝中远比我合适的人很多,不见得我就能办好这件事,况且,我去也有可能适得其反,雪上加霜。”尹辗便说了找他的原因:“刘登敬不讲规矩,土皇帝。这件事水之深,势力牵扯之多,我需要一个与利益勾结没那么深的人。”一缕青烟伴着窗口一束晖光,室内阒静,悠然,覃隐垂首低眸,似在沉思。他道:“大人,我可以推荐合适的人去。”尹辗问:“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去了?”覃隐回:“是。”还是那么明哲保身,怕跟麻烦沾边。尹辗又道:“若你我不去谈,此事便落到张灵诲身上了。”覃隐再度婉拒:“若张大人有能力处理好此事,未尝不可。”尹辗叹口气:“他会如何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同刘暗中勾结,戕害民生,你想不到么?”覃隐杯子顿在嘴边:“其中凶险,责任之重,非我一个小小的秘书省郎中所能承担的。”“有我在,能让你遇到什么危险?”尹辗扯起嘴角。覃隐看他,又低头,羽睫扑朔,但不说话。他不愿求助他,也不愿活在他的庇佑下,他为何不去中书省,不选黄门侍郎,不走他的老路,他不知道?为何要强迫他。但他不会真的强迫他就是了,否则他也没有这样的底气拒绝。尹辗说,“你再想想吧。”就放他走,覃隐道过谢,告完辞,从尹府离开。-定昏放班,覃隐与吴皮度一同走出大殿,示好接近是覃隐主动先的,两人都客客气气。吴皮度表面客套:“哟,翡玉公子昏时来找吴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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