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大人,身体不适,恕不能起身行礼。”尹辗单指挑起她下颌,“你是不是对男女之事无所谓?”指上的人轻微惊愕后,接着道,“被人卖入伎院都不去追查。”珗薛鼻头一酸,眼睛蒙上湿雾。“别装。”他警告她。哭相又收回去。“不是他。”尹辗又说,“你还不知道。”“他失忆了。”-廉历十五年,夏季末,覃隐按照尹辗的要求剥完珗薛的脸,制成最后一张不腐不坏的人皮面具,尹辗就被前去接货的人急急跑上来通知:覃公子晕倒在地室。发现的暗使问主子怎么办,尹辗勒令谁都不准动,下到冷如寒冬的冰窖。覃隐侧身微蜷在地上,仿佛睡着般,与这个世界告别的安详。他探了探他鼻息,稍安下心,在他手边滚落的不远处捡到一个瓶子。瓶内已空,不能一下辨出何物。尹辗放到鼻下嗅闻,脸色突变。此药名为,不忆。情由忆生,不忆故无情。这种药通常是给执行死命令的死侍服用的,而且若不是如他钻研邪术,对旁门左道涉猎广泛者也不会轻易知晓。尹辗即刻命人给他灌汤,逼吐,冲喉,洗腹,折磨到丢了半条命,可他还是忘却很多事,记得的都是不重要的。比如,他记得人皮面具,可后面无论再怎么尝试,也做不出完美的永久不腐面具。故而他一直称她姑娘,一直客气疏离,原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即使不戴面具站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认得出来了。珗薛坐起,想下地,掀开被子,发现下身光洁又匆忙盖上。咬唇面红片刻后,仰起脸道:“这对我是好事。”这自然是好事。尹辗摸上她的头顶,一下一下轻抚墨发。没有世俗情爱纠缠的这一年多,你过得多快乐。“我没有害你,”尹辗道。所以,“你要听话。”-珗薛尹府外的马车已备好,另有一人牵着一匹高大骏马候在旁,见洛玱王从府内出来,马主人作揖行礼:“主子,这件事情属下认为……”话未说完,一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他脸上,“晏谙,你让我很失望。”尹辗收回手,不再看他一眼,登上马车。被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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