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好兄弟,回头请你多去几次醉美楼补偿你。“撒谎。”尹辗将簿子扔到地上,“隐生,你就是太过善良,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就帮别人顶罪。烧的都是你的书稿,你一个头发丝都要打扫的人,走的时候会那么不小心吗?”覃隐不再说话了,过会儿看还没人主动站出来,又道:“大人,我是想,处罚太重了,丢官贬职,还要受皮rou之苦,都是有家室要养的人。我一个郎中不过扣几月俸禄,也没有家庭重担,才做下此番辩称之事。这处罚可不可以酌情考虑……”吴皮度听到皮rou之苦,吓得两股战战,更是不惜一切逃脱惩罚。“大人,下官无意酿成大错,那是因为这同值守的小吏员将我支开……”“酌情处理,”尹辗道,“好,烧的是你的书稿,你说怎么办吧,隐生。”覃隐想了想,“就,罚几月俸禄,将我的任务分配给他,帮我誊抄,如此便可。”直到尹辗说了“好,就这样办吧”离开议事大厅,吴皮度才腿软坐了下来。他看向覃隐,那人正被许多人围着安抚夸赞,有人说他为人仗义,有人说可以帮他一起抄,喻觥说他保全皓文馆颜面,没内乱打起来叫外人看笑话。吴皮度怎会不知道,如此轻易就把事情压下来解决掉,是因为处理的是尹辗,他背后就有尹辗。吴皮度抹掉额头上的汗,无论如何得去找他道谢,做点表示。他走过去,低声囫囵吞枣地说“谢了”,覃隐低声笑回“醉美楼?”,他一下笑开,“好说,走起走起。”又拉着他道,“别让秋子知道。”-翟夏川知道翟秋子的事是在他们已经私底下偷偷来往了一段时间后,是在翟秋子被内疚及负罪感折磨得受不了之后,才找到jiejie坦白,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翟夏川脸色越来越严肃,将看过的信件摆在桌上,“烧了。”翟秋子泫然欲泣:“jiejie,我已经回不了头。”“什么回不回得了头,那yin妇的骂名是你能背负的吗?”翟夏川点她额头,怒其不争,“你要给家里抹黑呀你,张家和吴家和我们那是表面友好,利益往来关系,要被他们捏做把柄,不知会向阿爷要挟多少好处。”“可是,吴君在官场犯了错,翡玉公子替他揽了下来,他会不会,也是为了我……”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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