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手指粗大,是长期握刀的人留下的厚茧。萃萃带着花胶鱼汤进来,放在案几上,大剌剌坐下:“吴皮度死了你知道吗?”珗薛往被子里钻:“烦死了!”“烦死了?”萃萃嗤笑,“你是一天不搞男人不舒服?”昨天她问她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她随口答,搞男人去了。坐在梳妆台边,“去跟尹辗说呀,看他是办事不利治你,还是拿我怎么样。”“搞什么男人?”萃萃惊诧过后恢复常态,“哪里的男人?”“野男人,我怎么知道哪里的。”说完不再理会。珗薛要换衣服,背对着她手攥在衣襟两边将脱未脱,萃萃坐着不动。她回头看她,她道:“换呀,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搞男人的时候那么坦荡,在外人面前脱个衣服忸忸怩怩,就这样子搞什么男人。她认定她这别扭劲儿只能去摸摸路边小狗,有次隗逐不小心碰到她手还打翻了蚕架。蚕蛹在地上乱滚,珗薛道歉:“你可以演示给我看,不用手把手教。”“女人要懂得自爱——这怎么会是我说的话?”萃萃顿住,又接着道,“但是你,这么说吧,太皇太后身边养的西施犬,让土狗糟蹋了,不仅把土狗砍了,还把一条街的公狗杀光。人跟狗是不一样的,人知道自己身份尊贵,畜生们在意yin什么。”珗薛怔忪许久,慢慢转过身,“谁是土狗?”“对你而言,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土狗。”萃萃见她大感惕惊的神情,再加一把火。“他们只想把你脔在身下玩弄,你还送上去,你不是傻是什么?”-陈玞一封诀别信送到翡玉公子府上。她本想利用这个男人杀萃萃,反倒叫萃萃三言两语让她跟这个男人翻脸。送信的小甲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阴郁,心里也越来越忐忑。曲甲第问:“信上说什么不好的话了吗?“覃隐道:“没事。意料之中。”将信纸折回信封。但为何不是他跟翟秋子私通的事她感觉被玩弄很受伤,而是“癞蛤蟆还想吃天鹅rou”?曲甲第是一向知道他这玞姐很毒舌的,对信里可能有冒犯的话感到不安,也害怕他不带他玩了,战战兢兢,“她是不是骂人了?”连忙撇清关系,“她的立场不代表我的立场!”腆着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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