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要抢这个孩子,不会放她走。”翟秋子听闻自己怀孕,当即就崩溃了,以拳捶腹,委身顿地,翟夏川拉她,她哭着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他强迫我的……我的人生都被毁了……”“谁叫翟秋子光看脸,被色所惑,那无肚皮也就脸能看,当然比起翡玉公子差远了。无肚皮长着双桃花眼,祸害的女子不会少……”蒋昭说着说着感到后脑勺又被拍了一下。“女子的灾祸,你能想象吗?不能就不要随便调侃。”宁诸正色道。他又问覃隐:“那你现在是准备如何?”覃隐拿起酒盅给杯中倒酒:“是看她如何,选择权在她自己手上。”不多久,翟秋子流产,被人发现昏迷在客栈,下体流血。孩子大概率是保不住了,她身体尚可应当无碍,覃隐给她的已是伤害性最小的堕胎药。“你觉得这孩子会是翡玉公子的吗?”萃萃问道,“若是他的,当真下得去手。”珗薛侧坐在秋千上,望着前方,眼里没看进东西,“谁知道……”-晚上时听到约定为暗号的敲门声,珗薛打开门,覃隐钻进来直起身刚站好,珗薛就要上去提起他的领子,“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她这段时间跟个空闺怨妇一样,典籍就要修订,却听不到他的消息。覃隐顺手搂住她的腰,在她水蛇细腰后十指交叉相扣。“我看了一下,证据还不够充分,圣上那边批阅审定我已经拖住了。”他三言两语解答了她的疑问,就急不可耐要亲她。珗薛往后躲,推开他,转身就跑。覃隐追出两步,忽觉不对,愣住了。珗薛跑出数十步停下,觉得这个距离说话就挺好。很安全。覃隐想,莫不是上次把她吓住了,是他不对。她想起白天萃萃说的事浑身不适,他是不是以相同的条件要求翟秋子回报,是不是翟秋子堕胎不能行房事他才来找她,好恶心,好恶心,被他碰一下洗一万遍洗不掉的脏。覃隐道:“我不碰你,但是这么说话声音太大,你想别人听见吗?”是这个道理,珗薛容许他走近前,他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凉薄的月光放大心悸的慌张,又被夏夜的蝉鸣所稀释。“上次我只是想逗弄你,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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