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到颈侧再到耳垂。将她耳垂含在口中,手就抚上了玉峰,抓着雪团划着圈的揉,似乎觉得不过瘾,从心衣底下伸进去,没有衣料阻隔感觉好多了。食指中指夹着微微挺翘的乳尖,他紧了紧手掌,十分软弹。她还是没动,忍受着他的侵犯。他的手裹在衣服里,左边揉过揉右边,紧束的心衣绷在他的手背上,让他的手离开一寸距离也很困难,所以他只有越抓越紧,越揉越凶,直至她哼了一声。他指甲掐了掐乳尖,已经很硬了,他一掐,她就身体一抖。她认命了,“……去床上。”细声细气,呼吸发着抖,小可怜儿。珗薛被他带到床上,心衣被掀起卷至锁骨,与她纤细手臂不成比例的两团硕大雪团子,随着身体的痉挛轻颤一抖一抖,乳波微荡。他将两粒肿胀坚硬如葡萄的乳尖含在嘴里,像经常含的清丹一样,从牙齿挤到舌尖,再推到口腔壁,在嘴里滚了个遍。又不是第一次了。她对他前戏的步骤都一清二楚。盯着床帐顶,逼迫自己保持清醒,还有事情没完。他高兴的时候会说很多话,她就问了:“证据缺少哪一环?”覃隐吐出乳粒乳晕,换手上去,腾出嘴答:“前期准备是有了,但没有查阅资料的记录。”珗薛一听,要哭了,她拜托太监行方便借书没留下记录,反倒弄巧成拙。如果是因为这种原因没有办法,这辈子都如鲠在喉,难以释怀。“你要哭了?”覃隐注意到她身体跟嘴唇一起发抖,是哭泣但在极力忍耐的前兆。他感到茎身又胀大了一圈,血冲得柱子上的血管都在突突跳跃。“没有。”她撑起手肘,仰起脸,把眼泪憋回去。不对,朱委闰应该也没有相应记录,但他要伪造是不是很容易。她又细声地问,“朱委闰近来有去皓文馆吗?”覃隐才脱完她的袭裤,把裙子撩起来,把她腿分开,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粉嫩小嘴。细细一道,阜rou又很饱满,要往两边分得很开才看得到粉rou。他只伸出食指勾抹了一下,立马疯狂往外面吐水。这不天生就勾着男人cao,在告诉别人快进来是什么?珗薛夹腿,把她的问题又说了一遍。覃隐这才听到回答了她,“他们琯学宫去皓文馆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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