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的声音,“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打开门,发现他在门后跪着。“他没得逞,被侍卫赶跑了。”陈玞面不改色地撒谎,借此打消一点他的罪恶感。曲甲第愤恨:“怎么不打个半死?衣冠禽兽,无耻之徒,斯文败类!”陈玞神情严肃,猫腰钻进暗道:“现在先跟我走,去见见另一个斯文败类。”曲甲第同陈玞等在檐下,阳光刺眼,直入目帘。正午时这府邸的车夫牵出一辆马车,是府邸主人准备出门了。坐在台阶上的陈玞立马站起,曲甲第也浑身紧绷。府门打开,身着官袍服制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陈玞抬手便拦在他身前:“朱大人,文章被指出剽窃,就撤掉编订于原定的典籍中,是否太没人性了这种做法?”朱委闰听她来者不善,咄咄逼人,垮下脸道:“你是谁?”陈玞这才敷衍塞责勉强作礼:“在下陈玞。”朱委闰见她是女子,奚落道:“你说你是程夫你就是程夫啊?程夫是个男人,生平纪事明明白白,无知妇人,见识浅薄,还敢来冒充。”“你既然都知著作者生平纪事详其中,还敢剽窃?朱大人都敢剽窃,我有什么不敢认的?”朱委闰瞪她一眼,略过她身侧向马车走去。这么一闹,府中的护院都出来了,将马车团团围住,不让不速之客接近。陈玞朝他背影喊:“撤稿非君子所为,朱大人难不成没种?”朱委闰端坐在马车内,目不斜视,驶出很远才嘴角一抖,骂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第二日,陈玞又来,她还带了一些人堵在他回家必经的街道口。朱委闰下车看到那么多百姓聚集在道路上,使得马车过不去,怒意滔天。那疯女人又走过来道:“如果我能证明我是程夫,朱大人是否可以正视我的质问和诉求?”朱委闰负手睥睨,对付不了这么一个女子未免太可笑了,竖眉道:“老夫三品朝臣,凭什么要受你的无理控诉?你带人来闹事,就已是泼妇行为,我可以把你移交衙门处置!”好事者原听说有戏可看,都聚拢过来,听一两句就群情激愤声讨剽窃者,这会儿听到官府,朝中三品大臣,赶紧拖家带口散了,不多时陈玞就孤立无援,势单力薄。朱委闰恶声恶气,不欲纠缠,冷道:“还不让开?”陈玞寸步不让:“衙门还能管撤稿?他不管只拘留,那就是同流合污的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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