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宠趣。覃隐谢过圣上,坦然坐下。“是我狭隘了。”兰泺朝他歉笑,“不知覃大人竟是尹大人胞弟,口出妄言,失礼。”-白炽宫入夜便熄灯,颐殊对外界之事一无所知,早早睡下了。半醒半梦之间,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被子,还摸她的脚,睁开眼睛,扑面而来的酒气。覃隐骑跨在她身上,手膝撑床,不使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颐殊看清是他把叫喊咽回嗓子里,闻到酒味又心底生厌,把被子拉起盖住鼻端,蹙眉赶他:“走开。”他的衣襟是在酒宴上就解开的,此时更是通体发热,如烧身焇焰,干脆脱了扔开。他埋进她的颈窝,就是亲吻舔舐,要得直切心迫。颐殊以手推拒,他哑着声说:“我刚又跟朱委闰吵了一架,出酒宴吵的,没忍住就跟他吵了。”颐殊手失了力,讷讷搭在他肩上,原本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他总能给出一些她无法拒绝的理由。在相同的状况出现四五次后终于察觉不对,早该察觉不对。在她怔怔不能做出反应的时间,他就一把拉下她的心衣,半边乳团跳出来,揉捏在手中变了形,又被含进嘴里,吃得急,牙齿叼着硬粒厮磨轻扯。啃咬乳尖的刺激转瞬变成了不甘的恼怒,她试着用力推他的脑袋,推不开。覃隐拨下另半边肩带,低声问她:“你是我的人,你在挣扎什么?”-颐殊颐殊最讨厌的两件事,被物化跟供人发泄,他都占了。手掌按在花蕊,四指并拢快速揉搓,遍布敏感神经的中心地带,被凌乱的揉法弄得一团糟,她身体打了个觳觫,脑子里隐约有个概念,她可以不要,可以拒绝,不管他做了什么。他缠着她的舌,被占据的小嘴只能唔唔呀呀说不了停下,他的手还在玩弄她的私处,肆无忌惮,没入指根抽进抽出,一根到两根,送进三指在里面大幅度抽动,她夹紧屁股,身体剧烈抖动,唇齿分开的间隙才喊出:“不……唔……”覃隐又堵了她的唇,以身体覆盖住她,他身上很烫,是喝了酒之后的燥热。颐殊在这样的男人身体底下很快也会被汗湿透,她想碰触一些冰凉的东西,不想被这样的躯体紧抱。他折起她的膝盖,小臂穿过她的腘窝,把人往上提了一下,使泬口暴露无疑。被子掉在地上,床帐没放下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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