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至于看这么久吗,很是费解。她摸到他胸膛伤痕,困惑地问:“怎么弄的,疼不疼啊?”覃隐没有回答这句话,兀自解开衣衫,她帮着他,褪掉至赤裸相呈。他的前戏做得认真,带着情深意切的认真,她身子发软,檀口微喘,张开腿蹭着他撩拨,他就是不给她。覃隐审视着她这副模样,脑中不可抑制地闪回白天的画面。谌熵发着疯,近乎癫狂地找,苦苦寻觅,求而不得,殿前失仪。又有谌熵嘲他惶怵,像畜牲一样拖拽他的脚踝,心血来潮侮辱的场景。谌晗不想承认,他也对那幅画起旖旎心思,可他毕竟还有理智。他们每个人都在借题发挥,借画厮杀互搏,却没人猜到真正的赢家。太上皇算得了什么,皇帝又算得了什么。覃隐抚摸她的脸,在唇上亲了又亲,轻声道:“你求求我好不好?”“求你什么?”她果然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求我cao你。”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以哄诱的方式说出,极具蛊惑性。但她却好似醒了过来,眼眸清澈得像山间倒映满天繁星的一汪冰湖,让人对她生出yin欲邪念同时负有罪恶感。“你凭什么?”她忽然说,“谌晗要对白炽宫做的事你早就知道,也没加以阻止。”覃隐把阳物放到泬口,用力往里挤入,不再讲多余的话。“覃翡玉,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她攀着他的肩,受着顶弄。“蚕房不拆,你怎么舍得离开,再建就是了。”他边动边说。“隗逐还被关在白炽宫,我需要他。”她态度坚持。“你只需要我。”她屈起膝盖顶在他小腹,只想脱离他身下范围。覃隐无奈握住她的手:“明天接他出来,你的蚕房想建在哪里建在哪里。”她不动了,“……建在钟龙山也可以吗?”她看中那块宝地好久了,可那是权贵私人享乐的山。“可以。”颐殊手挂上他肩颈,无事发生一样呻吟起来。他完事没有立即离开,伏在她身上休息。闭着眼睛问她:“如果有一天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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