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剩下的面具都放在这个位置,你让人把东西偷出来,魏府家规严明,不要打草惊蛇。”-那天之后,覃隐放班总能见到她的窗户亮着,即使入子时她也等到他回来,问完当天的情况后再睡。他只能尽量回来得早些,下了马车直接就入她的房中。他把烛油添上一点,端到桌旁,烛光照亮了她的半边侧脸,还有手上正在写的字。覃隐解下大氅挂在木架上,过来坐下道:“明日秋猎,地点凰鸣山。”“我也想去。”颐殊些许失落,书也不想抄了,搁下笔。“你身上的伤好了吗?”覃隐道,“好了就可以戴面具作为侍婢去。”颐殊低头提笔,不再讲话。她继续抄《若虫录》,他黯然垂目。他有一点感觉得到,林洔的头七都过了三次,她的伤还没好,是因为她不想让他碰。即使她明说他也不会不顾她的感受,强行做什么,可她就是以此为借口逃避。也许这就是寄人篱下的女子会有的心态。他刚这么想完,她就问:“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回陆均处谋事吗?”“你那时侍书,是因为谌晗要找一个女人伴读,他现在没这个需求,你又是寡妇,陆均不敢冒险。”重清誉之人大抵都不会与寡妇沾上关系。她又问:“谌映如何,听说他嫡子降生,正需要乳娘。”覃隐以手撑额,喝着茶,像在思索。“他认识我,不存在信任问题,定会同意的。”覃隐不答,他喝完这口茶,正要喝下一口,颐殊按耐不住,笔杆敲在他杯沿,“到底可不可行,你说个话呀,在谌映那儿,我还可以帮你……”“就待在我这里不可以吗?”他声音很轻,语气也很弱。“你明知道答案还问?”她奇怪,他往常不会这么意气用事。她用笔杆挑起他的下巴,“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其实也没什么,天家私宴,谌晗带他在身侧寸步不离。皇太后寿辰即将来临,太后命各宫嫔妃抄经书做寿礼。点完一圈,视线突然转到他这边。“素闻覃大人善文著书,字也是写得漂亮,你就抄《般若心经》吧,以表孝心。”座下掩嘴低低笑声,谌晗也不说话。他站起来认下了,谢过太后,对笑声洗耳不闻。“寒门就是如此,即便有很高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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