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发现的,你同那珗薛之前有什么前尘往事,是否暗通曲款,你看我们圣上提了吗?“画舫天子遇刺,有人见到可疑之人在你门前出现过,还说了好一会儿话。那太监为何在你面前自刎?你又怎么解释?“当年你效忠睿顼王谌辛焕,他的结局有目共睹,忠臣不事二主,该说你智投明君好呢,还是说不忠不义好呢?圣上防着你是应当,信任、重用你,是该舍命报的恩情。”覃隐站在廊下,沉静如璧,既不反驳,也不打断。这番话在说给他听之前,恐怕已在谌晗耳边说过千次万次。他手指着他,“呵,你只是块玉,就看别人敢不敢用,这是你的原话吧?你这块玉,要是落到别人手上怎么办?为何一夕之间,你不仅转变主意保谌旳,还推举他拿权呢?”他说完这番话,得意地看着他垂头不言,柳枝树影疏条交映,打在侧脸,好似半面妆。覃隐只是突然想明白,张灵诲召回谌旳,这一箭双雕的真正目的。谌晗本就忌讳他两面三刀,频繁易主,又舍不掉他的头脑与能力,故而羞辱打压他。张灵诲是在提醒谌晗生疑,放大他内心猜忌,好一番良苦用心。方牒走近两步,掸他肩袖上的灰:“覃大人,惹恼皇帝的不是女人,是你处处比不上天子——作为男人来说,你也不如皇帝俊朗威仪,英姿勃勃,却还想越过他,独占。”“你这是蔑视君权,以下犯上,说白了,有好东西,得先问问自己,配不配得到。”“覃大人,就没想过,若有一天尹辗舍弃你了,会如何?”-颐殊徽宝阁内,皇帝与丞相二人正在品茶。“……堂妹?”谌晗轻置茶碗,语气中尤有疑问。“是,确切说她的父亲是入赘的,她随母姓,当年因下嫁闹得太凶,三叔伯与她的母亲断绝父女关系后,被赶到乡下,再也不准提起,后来尹家内斗惨烈血案连连,无人再提过。”、尹辗耐心解释,为帝王添上新茶。谌晗默默念着她的名字:“尹姝……”“之所以没将她带到玦城,就是因为她身体羸弱,娘胎里带出的毛病,神医断定她活不过二十岁。隐生找回来以后,作为神医,想着可能有法子治好,才将她接到玦城来。”谌晗蹙眉不悦道:“那你们不该瞒我,还有连夜逃出皇宫?”“那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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