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大义的元逸夫人?”民间皆如此传颂歌功扬德,虽然忽略她本姓,“三年守寡期未到就另嫁作他人妇,还要不要名声了?”“我怎么记得元逸隐居的山跟你守寡的山不是这座?”她不说话了,专心清理刀片上的血迹。“你叫什么?”想起来了,“颐殊,若朕平安回宫,不仅追封你的诰命,还为你的亡夫修座太庙,你的儿子……将来你的儿子授官封爵。”“我不想要那些。”认真又执拗,“我想入琯学宫。”谌晗闻言,先是静默,再是低低地笑,一面是出于伤考虑该忍住,一面是实在忍不住。“琯学宫学子没有女人。”“所以你这个皇帝,科举改制改不了,被世家大族拿捏,一辈子翻不了身。”谌晗本笑着笑着手捂在脸上,听到这句不笑了,戛然而止,他凌厉的目光从指缝中间射出来,透着彻骨的寒意,“……你说什么?!”颐殊决然迎接他的目光。她不是不害怕,那些挥之不去如噩梦般的回忆也并非消散,她的这张脸,没了就没了,虽舍不得这么多年的丑女曲颐殊,可也只是一张面具。“我答应你。”他最后道,“但我要完好无损从这里走出去。”-夜间风大,颐殊来给他盖好被子,不曾想被他捉住手:“你的手上为什么有跟她同样的痣?”谌晗睁开眼,他的眼神锐利、澄澈且明亮,绝对没有睡意。颐殊低头看去,嘴硬道:“那画的摹本流落民间后,爱美的女子都跟风点了一个,我点怎么了,你要笑我东施效颦?”谌晗放开她,懒得跟她计较。颐殊不死心地道:“那不过是一幅画,就值得太上皇及陛下如此上心?即使真有那个人,空有美人皮,魂骨皆丑陋,又该如何?”“丑陋?”谌晗盯着她重复了这个词。“无趣,空洞,没有意思,随你怎么形容。”她记得他喜欢安静如画的仙子,画中人动起来,像她那天在尹辗看不见的视角下,坐躺都不守规矩,半倚半靠,也没见他眉头皱一下兴致全无。“你见过她?”谌晗问,她摇头,他道:“你诋毁她,不就是毁生于嫉,害生于妒。可是只有你们这样的女人才需要贤名德行。”颐殊把水倒在他的头上,把碗一扔:“你没喝的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