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傻傻说不出话来,他后知后觉如此袒露心事有些丢脸。可他低估了颐殊分析事情的角度和能力,诚然,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是该心疼一个男人流露出的软弱,但她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他是皇子,再受冷落也是锦衣玉食。“那你知不知道我如果在冷宫这辈子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她难以自持这股情绪,深吸口气,“我想要的是一份尊重,受人尊敬,有人重视,被人看得起!”他目光明烁地看着她。她毫不怯懦地反击回视。“我答应你,入琯学宫后我必待你敬重,也使他人对你放尊重。但现在,作为交换,你暂时违背本心,不可以吗?”颐殊皱了皱眉,她隐隐约约记得多年前覃翡玉列的契约条款就有这一项。他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喜欢规训女人。她还是想不通:“矫揉造作,你不会觉得恶心吗?”谌晗无语睨她:“……你自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