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目光烁烁,洞如明火,走到覃隐面前一把将藏在他背后的她拖出来,提着她的衣领:“为什么朝他跑过去?!他离你那么远,我离你那么近,近在迟尺,你瞎吗?!”他咆哮怒吼,跟平常的模样截然两样,颐殊被咄咄逼人的气势吓住,踩住裙摆往下跌坐,偏偏尹辗提着她的衣服,使她落也落不下去,只能被迫仰首与他对视,承受他的怒火。覃隐在她跌坐时也顺势下蹲,扶住她的腰,半撑半抱。她惶恐的眼睛里闪着水光,想她也是被吓到了,当时的情景她做了第一反应,或许不是明智选择,但是第一选择。尹辗像是突然醒过来,放开她,看向覃隐:“隐生,她差点害死你,我是在……”覃隐没有说话,颐殊埋在他怀里,蜷成一团,簌簌怵怵。天地间,银白冷月与灰白残雪,交织成冬夜底色。他搂着她站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兄长,但你救了她,救了我们。”“你说你幼年被邪老怪抓去试药,灌输邪功,后来又修炼邪术,活不长的。你看不起世间情爱,也逼着我断绝情根,可我并非继承你遗志的人,还请你放过我们。”“你确定吗?”尹辗冷笑,“这女人伤过你多少次,你不记得?她根本不在乎除她之外的人。”“我确定。”覃隐招来牙错,把她交给他带走,“这样危险又自私的女人,你要争,我奉陪。”他终于挑破了最后一层帘布,不惜代价地戳穿他长久以来辛苦隐瞒的心底事。“谁说我要争?比起大业她算得上什么?!”尹辗啮齿,又释然一笑:“是我看错了你,你成不了大业,当我错付所托。”他扔下剑,背对他转过身,朝梅林中走去。雪又开始纷纷扬扬地下,踏出的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但不出片刻,再次被覆盖,新雪如初。-尹府门外,苏惊带着不亚于一支轻骑军的府兵列阵排开。风雪中静静伫立等待。他没有与张灵诲正面撞上,赶到时事情就已结束。紧闭的大门院墙上探出梅树枝桠,其上覆盖着厚厚的大雪,那雪层层堆叠,压得梅树不堪重负。高墙深院,困住半生冬雪。府门推开,一个黑衣男子抱着女人出现在门内。苏惊下马,上前接过颐殊。牙错对她抱拳作揖,返身回到他公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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