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护院也尽数是女子,都说她一个寡妇对贞名看得很重。颐殊坐到木桶中,今日休沐,不用去琯学宫。她身上红痕青淤交错,腿心残留也没清理得干净。一面擦着胳膊,一面思忖,他昨天说的话什么意思。他掐着她的腿根,毫不怜惜地蹂躏她的软腹,突然说了一句:“他们看似都爱我,实则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们对你刚好相反,你对我也正好相反。”她想了很久,懒得再想,靠在桶边闭目休憩。-等她醒来,面前坐着一个大男人。她抱紧膝盖,双足交叉,面色难看:“你什么时候来的?”尹辗说:“没来多久,从正门进来的。”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握着刀柄,刀尖立在地面,犹如一尊肃杀的阎罗像。“若你死了。”他声线古井无波,“隐生必不可能再为你分心。”颐殊稳下心神,逼自己沉着冷静应对。“若我死了,你们还能共谋大业吗?”“已经找好了替罪羊,谌晗令他血洗政敌,被一两个仇家找上师父遗孀的门并不稀罕。”他把刀放在腿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刀身,“倒是你,成为他报仇雪恨成就大业的动力。”她趴在浴桶边,低声道:“……我想穿一件衣服。”尹辗从屏风横木上端取下长裙,递给她,颐殊探出藕白手臂,还是够不到。他再往前一点,她突然抓住他的手,银魈天龙从她的手上迅速攀爬至他的手臂,再沿着手臂一路上行,停在脖颈,咬在动脉处释放毒液。尹辗不动声色,从颈上摘下那只千足虫,扔在别处。“我从小受毒液浸泡,修炼邪功,修习邪术,为了炼制药引。”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脸庞:“看看你身上的伤,多甜美的痕迹,偷欢的证据。你愉快地躺在他的身底下,何从想象我们这种人所经受的非人的遭遇。”他左手捏住她的下颌,右手慢慢转动提起刀柄。“我帮你生孩子!”颐殊闭着眼睛大喊。尹辗停下动作:“……你说什么?”“我猜邪术邪功致使你丧失生育能力,不能有后。”她盯着他的眼睛。“而且当年绝嗣药下在我身上,在冷宫期间才每日端给我修复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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