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扶着坐下又笑意晏晏的说“齐妃几个带着顺宁来了,顺宁学了新的的绣样,绣了荷包送我,我正与嬷嬷说顺宁手艺越发长进了呢”“是,比着上次的香馕是好了不少”孟北尧看了一眼随口说道。“她一个小娃娃家的,怎么拿起了针线?司造坊的手艺不比她这好?”孟北尧有些不解。“女儿家都要学的,待日后嫁了人总要为夫君孩子cao持,要是一点都不会,岂不是惹人笑话”说着魏灵央停顿了一下转了口风“不过公主金枝玉叶,日后即使尚驸马,也是先君臣后夫妻,自然不需要雪这些,现在想来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吧”皇家公主尊贵无比,那会如寻常女子那般cao持家务侍奉夫君啊。“哦,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孟北尧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头次听说这些的他脑海中想起了一段模糊的记忆。那会儿他还小,被父皇的人救出王城后就开始隐姓埋名,途径一座小城时曾借住在一处农庄,那农户家里的小孩一点都不怕生,找着个机会就去找孟北尧玩。有天那小孩儿拿了一个在现在的孟北尧看起来十分粗糙的荷包与他炫耀,说是自己娘亲给做的。那会儿的孟北尧还不懂什么以身殉国,只以为父亲带着母亲出了远门,自己正在去找母亲的路上。小小的孟北尧曾经对身边的人说“等见到了母亲,母亲会不会也会给我绣荷包?”那时他不懂身边人的脸色为何那么难看,只记得他们对自己说“太子妃金枝玉叶,尊贵无比,殿下怎可将她与农妇相提并论?”现在回想起来,那孩子是个什么模样他已经记不清了,但那个暗红色的荷包倒是与今日顺宁绣的这个颇为相似。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荷包,孟北尧的神情有些低落,图兰公主是乌兹王最小的女儿,自小万千宠爱与一身,针线这种东西出现都不曾在她跟前出现过。到了景朝,要学看账本,办宫宴,与王城的贵妇人交际,还要和他父皇吵架,就更没机会碰这些了。“陛下?陛下?”魏灵央伸手在他眼前挥动,走神的男人下意识左右看了一番,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嗯?”“您用晚膳了吗?御膳房今日送来了新鲜的菱角,小厨房炖了鸡汤,您要不要尝尝?”“不了,我在太和殿用过了”看他一直拿着个荷包不撒手,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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