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去看看信的孟北尧。不怪他们多想,自十多年前两国停战,多年毫无往来,怎么偏偏就孟北尧登基不久,乌兹就传信来了呢。孟北尧无暇顾及他们,快速的将手里薄薄的信纸看了一遍,神色平静的请两人坐下说。“是为了年后的登基大典来的”握着信纸的手不明显的抖了两下,孟北尧装作无事的模样说。“那,岂不是?”头疼的捋胡子的胡大人惊喜的说“那岂不是两国重修旧好有望了?”这时候赵大人看孟北尧都顺眼了,乌兹事关景朝对整个西域的布防,交好总比交恶好。孟北尧摇摇头收了信放进袖口“到时再说吧,就照着以往的规制准备吧”“太上皇那边?”“父皇身子不好,朕会亲自与他说此事”孟北尧盯着赵大人冷冷的说道。“是”两人赶紧起身应下。孟北尧公事公办的态度让两位大人提起的心放下了不少,这时候倒是开始庆幸,幸好太上皇亲力亲为的将人带在身边照看,景安皇后又去得早,陛下对那边没什么挂念,不然就以景安皇后身死那日冒出来的乌兹隐士,后果可真是不敢设想。年后的登基大典重之又重,外地的宗亲大臣,周边的属国邦亲都要来人,现在又来了牵扯甚广的乌兹,两位大人在御书房留了许久,等到出宫的时候已经日暮西下了。把人送走的孟北尧疲倦的捏捏眉心,袖口的信被取出,握着信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写信的是他母后的jiejie,乌兹现在的女王,也是她当初一刀砍了主和的兄长,强势的反扑了占了先机的景朝大军。景朝和乌兹那场大战的卷宗,孟北尧翻了不知道多少次。作为景朝皇子,他当然知道若是真的将乌兹吞并,打下西域将是早晚的事儿,景朝的版图会壮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这对每一任景朝皇帝来说诱惑极大,哪个不想名垂千古,泰山封禅?因此当收到这封来自乌兹王的书信时,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乌兹王此时来信绝不会是单纯祝贺身为敌国皇子的外甥登上皇位。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身体里流的血液确实让两国的关系多了一个缓冲。“唉”孟北尧突然就想起了母亲,景安皇后去的时候他才三岁不到,不曾记住她的容颜,对她的一切了解都是从父皇嘴里听到的,他不知道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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