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直至高考结束,她都被这样负面丧气的情绪围绕,反复的噩梦与考前的压力堆在一起,将自己压得将要窒息。高考结束后,班级的同学聚会她也没有参加,大部时间都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与爸爸mama甚至是哥哥都很少交谈。当时褚偃则大四毕业,搬回了家里住,褚宜与褚偃则的交流也慢慢比原来多起来。他会细心观察自己的情绪,会温柔坚定的疏导自己,会讲一些幽默的笑话逗自己开心,会耐心的陪自己说话,会在晚饭后陪自己散步,会用大量时间花在自己身上。像一剂治疗伤口的良药,毫无攻击性的让伤口愈合。那个暑假,褚宜几乎每天都和哥哥待在一块,长时间的陪伴让她忘记伤痛,同时也有些新的感情开始萌生。褚宜开始有些依赖,甚至是想念。某一次褚偃则出门,自己在家里无聊翻书,将一本诗集读了二分之一,褚偃则还没有回来。褚宜看了看时间,决定自己找点事情做,或许十几分钟后,哥哥就就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于是她在自己书房里转了两圈,看见书架上那本《君主论》,正要伸手去够,忽然停住了。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站在书架前僵了半刻,她宽慰自己:只是和哥哥相处时间比较长,有些依赖心理。傍晚褚偃则回家,去敲褚宜的房门,开门后哥哥问她,要不要出去旅行?褚宜点点头,看着哥哥的脸,鬼使神差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褚偃则顿了一下,诚实地说有。将要消弭的夕阳挣扎着投进最后的余晖,被纱帘滤掉一半后落在褚宜读了一半的诗集封皮上。有闷闷的痛感冲击着她,在这种感觉变得尖锐前,褚宜转过身,看着天际变得暗淡,一丝夕阳的余韵都找不见,她像是哀叹,又像是释然,叹了口气后僵硬的想要转移话题。“哥哥,夕阳消失了。”褚宜换了身长袖长裤,洗漱后来到客厅吃早饭。褚母正在接电话,褚宜看了一圈儿后,问刘姨:“爸爸昨天没回来吗?““回来了,在书房呢。”“哦。”她喝了口粥。“那,哥哥呢?”“你哥哥早晨出门了,说去公司。”褚宜没说话,低头将粥喝完,准备回房间收拾东西回学校。褚母结束电话,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