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空间内可以清晰地听到两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声。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今天沈宜面对了太多让她感到羞耻的事情,此刻她竟觉得这种程度的不算什么。她哼哼唧唧地摇了摇屁股,saoxue舍不得roubang的抽离,想要再多挽留一下。陈鹤青处理好装满jingye的安全套,抽了几张纸巾帮沈宜简单擦拭了私处:“起来,洗过澡再睡。”整张床乱得没眼看,被子早已掉落到地毯上,床单皱皱巴巴还湿了一大块。不换干净的,根本没法睡觉。沈宜睁不开眼,朝陈鹤青伸出胳膊,含含糊糊地念叨:“你抱我去,好困……”她等了好半天陈鹤青也没有拉着她起来,更别说抱着她去洗澡了,纠结到底要不要掀开眼皮看一眼对方在干什么。突然她感觉大腿根部痒痒的、还凉凉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一样,吓得她立刻睁开眼睛:“你在干嘛!”她随身携带的油性笔被陈鹤青握在手里,恶劣的男人低着头正在她的皮肤上画着什么。他收笔,抬头冲她挑眉:“清醒了?”沈宜坐起身想看看陈鹤青到底画了什么,对方制止了她的行为并要求洗完澡才能看。她对某人乱写乱画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这种行为和小狗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有什么区别?“你最好不是写了‘陈鹤青到此一游’。”陈鹤青一把抱起沈宜往浴室走去,她的威胁还不如猫挠人危险:“如果写了,你要怎么做?”“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