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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押中了。女孩们互相看看,好几张嘴同时说话:
“是呀,他超级好——”
“找他帮什么忙都会答应的——”
“就算是想要跟他约会——”
表情促狭,语气无邪,不是阴阳怪气的意味。陶然用力吞下最后一口干巴叁明治,感觉脑袋变得好用起来了,像丢掉了她的那个人一样好用。
擅长解读言外之意,也擅长骗人,尤其擅长假装自己在乎。
陶然问:“是吗?”
坐她对面的女孩说:“你要不要排队?Waitlist就贴在他储物柜门上。”
哇。
陶然算算没有休学留级的七年级生的年龄,真实地被文化冲击了。
“不用,谢谢,”她用教科书上的方式礼貌回绝,活学活用地去掉“and
you?”,忍不住问,“真有waitlist?”
女孩们笑成一团。
“当然是逗你的——”
“那对他来说还太早啦——”
“太早啦——”
其中一个笑倒在陶然肩上。脸软软的,有婴儿肥,陶然顺手捏了捏,很难不赞同。
秋季学期过半,天气转凉,七年级公认吉祥物不再总试着追上来说两句话。没有多余的关注,陶然反而能在走廊上普通地跟他打个招呼,也能在默认交流semi-formal舞伴人选的午休,隔着一张餐桌和六个人,合群地对他那句“不用非要有舞伴才能去semi-formal”连连点头。
陶然高速吸入干巴叁明治,进一步划掉“有舞伴才能”这部分。
她停药了,但在容易失控呕吐的气温里参加舞会也是一种赌博。
舞会越来越近,天气越来越冷,陶然一放学溜得越来越快。到了十月末,甚至开始用病假逃掉7th
period,趁天气反应过来之前先行跑路。6th
period的同学深表羡慕,并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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