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天子寝殿,董卓夺权后已然废弃,鲜少有人踏足,可此时里面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袁基对守门的侍卫出示了自己的玉牌,在其退下后环视了一下周围,并无异样,于是缓步迈入其中。可还没走几步,屏风后飞出一只枕头砸在地上,伴随着一道淬了冰般的女声:“滚!”面对如此失礼的话语,一向被人恭敬对待的袁太仆却罕见地出于真心勾起了嘴角:“广陵王殿下,可是对在下调的香不满意?”修长的手指捻起这纱帐,那废帝一向喜欢这些同他本人一般奢侈且没用的东西。可也正是这些没品味的东西,在这里与她度过了许多个日夜吧?思及此处,他猛地攥紧手掌,可怜的纱帐便“刺啦”一声被扯下小半,显出后面遮着的人影来。看着往日里八面玲珑的广陵王此刻露出最真实的表情,袁基的笑容又浮到了脸上,那蠢废帝恐怕还不知道,过了今天,她从此想到这里时记起的人和事,该变了。“你……我乃堂堂汉室宗亲,广陵王!袁基你放肆!”广陵王的脑内,理智与情欲激烈地交锋,如若到了此时,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当真是过去都白活了。即便身体已经蜷成一团,也不能缓解分毫体内的燥热,直到袁基进入室内,她的身体便对那份竹香产生了渴求。“放肆又如何?广陵王莫不是要求那少帝出来判在下个大不敬之罪?”袁基只是看了一会儿她狼狈的样子,就开始更衣了。这该死的袁太仆恐怕早有计划,竟连挂外袍的衣杆都已置好。“你……”想来这广陵王实在地位尴尬,如今汉室熹微,刘辩自己都假死跑路了,一个士族长子都敢将自己掳来施以下流手段。终究还是气不过,骂了许些从其他人那里学来的腌臜话,可他仍然不为所动,甚至连那张时时带笑的假面都不曾变过。在榻上女子进行着自己仅能的挣扎之际,袁基不急不缓,只是慢条斯理地脱着衣袍。与他的淡泊处之相对应的,是广陵王的yuhuo焚身。“殿下不必紧张,不过是些助兴的香料罢了,定不会伤了殿下的身子。”袁太仆仍是露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可在她看来虚伪至极。“哈,风光霁月的袁太仆竟然私底下净调些催情的下作东西,真是道貌岸然!”广陵王中衣皴皱松垮地挂在身上,显然在他进入之前她在房里的姿势不甚文雅,裹胸的白绸也被扯得散乱。袁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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