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逐渐失了踪影。不多时,两人交缠的口中再没有一丝来自于茶水的苦涩,只有暗藏其中的野心在激烈交锋。“殿下用的什么口脂?竟让嘉觉得,太仆寺这寡淡的茶水也有了些味道。”束手束脚的郭嘉像一只虾米,蜷在广陵王胸口,不知死活地在她的衣襟上蹭了下脸上的水渍,“不若殿下就将在下收为男宠吧!反正奉孝已是三姓家奴,不缺殿下一个主公了。”“好啊,本王还没有男宠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收了奉孝做第一个吧!”广陵王被他搞得如此狼狈,却也并未动怒,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那殿下,可要把奉孝当做心头rou一般‘好好’疼爱,莫要……像之前的那些抠门主公一样,连个酒钱都不愿为在下付。”郭嘉比寻常女子还要长些的羽睫眨眼间划在广陵王颈间的肌肤上,如同一只扰人的蚊蝇,撩动她的心绪。“奉孝说得哪里话?若是本王不疼你,又怎会心甘情愿为你出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捧起他的脸,广陵王眼中的着迷可见一斑,“辟雍才子,百举百全,算无遗漏。如此惊才绝艳之人,本王如何忍得奉孝妄自菲薄?”“来人。”她为郭嘉解开身上的绳索,站起身,扬声朝门外道,“‘本王的’奉孝馋了,着人送些好酒进来。”举杯对啄美酒,饮尽荒唐梦话。逢场作戏,于此间两人来说最是擅长不过。推推搡搡间两个‘酒疯子’相拥着滚到一起,被绑了一天的郭嘉手脚上还嵌着发紫的红痕,病弱的身子本也受不了长时间的颠簸,瘫在地上就不愿再动了。“殿下,当真是个好主公,竟用如此美酒款待奉孝。只可惜……”他边说着边把身子摆得更加舒展,甚至瘫成了一个“大”字,“奉孝一介柔弱书生,已然醉了,想来今夜是不能伺候殿下颠鸾倒凤了。”他眉眼间满是愧色,醉意为他苍白的面容染上媚意。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难免让人心生怜惜。除非那人刚刚才为赎他花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没想到奉孝这样瘦弱,却喜欢在硬的地方做。”广陵王冷哼一声,随手把杯中酒泼到他胸口,浓重的醇香遮盖住他衣服上从歌楼染回来的劣质香气,翻身将面露调笑的男子压在身下,硬是在他状若无意的抗拒中扯了他的亵裤。入目的是与他的病弱身子不甚匹配的粗长物什。只是那东西还软绵绵地垂着,直到见了她的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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