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些年里,不知道他又能有多少长进?揪起他暗红的rutou用力捻了捻,这瘦弱的身子一抖,一阵竹节脆响后才传出声轻哼来。好像长进了,但也没长进多少。两根柳叶似的弯眉一蹙,他看着女帝的眼里带着有些委屈的控诉。可紧接着,他那双转得像狐狸一样快的黑眼珠子就向下望去,拼命地示意她把堵嘴的东西拿走。这样一个爱说话的人,若是说不出话,一定很难受吧?女帝俯身亲了口他的唇角,没再去理会他的挣扎。最质朴的快乐,无非就是狂踹瘸子那条好腿,和堵死奉孝这张臭嘴。笑着笑着,小腹被什么东西向上轻轻拍了一下,低头一看,墨绿色的裤子上已经支起了一个小鼓包。女帝的眼睛都笑弯了:“奉孝这些年真是成长了许多呀,孤还以为今日又要像上次一样费些力气呢。”郭嘉这人的裤腰带永远像他的道德底线一样,低垂得不像样子。没用多大劲,女帝就见到了那根熟悉的roubang,揩去顶上冒出的清液,沾着些湿意的丝绸手套在水亮的guitou上打着转。果然,离了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这根心口合一的rou棍子很快就支棱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喘息从竹简的缝隙中艰难挤出,郭嘉的嘴角仍是上扬着,但眼皮已经垂下许多,只露着一条细小的缝隙,像是来自深渊的视线从中透了出来。广陵王的下装也已经褪下,她跨坐在郭嘉身上,拨开腿间的两片软rou露出颗通红的阴蒂,让垂着眼皮的郭嘉眉头一跳。一手扶住他长而直的roubang,她轻轻摆动着腰肢将腿缝抵在他圆润的guitou上磨了起来。“奉孝,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却连封书信都不寄回来,真是让孤伤透了心啊。”真是……还是这样的居高临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变了,可到了床上,她却还是像没变过一样。郭嘉忽然很想大笑一阵,可嘴巴被堵着,莫说是笑了,连他那些为自己找好的蹩脚借口都无从发挥。敏感的xue口很快颤抖着流出水来,伞状的guitou什么都存不住,任由着yin液沿着血管虬缠的柱身淅沥沥地坠落下去。xiaoxue已经湿得差不多了,但女帝却迟迟没有坐下去的动作,偶尔身子陷下去时恰好吃进个头,郭嘉又要哼唧两声。还以为是她弄得累了,郭嘉也偶尔配合着挺挺腰,似乎是想增加些这场性事中的参与感。这个想法很好,但这并非女帝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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