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他似乎真的想教会你,却又好像只是恶趣味。硬梆梆的“性器”插在你的“会阴”里面捣得飞快,他凶狠地撞击着已无力抵抗的xue,还抽打着你的屁股叫你夹紧“腿心”。你的脑子很好用,只是模模糊糊地记了下来也足够在之后的choucha中对答如流,只是矛盾爆发在了他没教给过你的问题上。已经记不清高潮过几次了,满肚子的jingye多得堵不住,淌到地上将你们移动过的路线全部标记,大脑一片空白,仅靠机械性的肌rou记忆应付他的逼问。他忽然问你:“学了那么多脏话还知道自己是谁吗?知道你是我和吕布的什么人吗?”“jiba……”你想起他警告过的话,急忙改变口中未完的说辞,“性器套子。”你乖巧地笑着看着他,可等待你的只有不知是惩罚还是奖励的更加疯狂的cao干。“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