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眼。大臣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开玩笑,这个祖宗的无法无天不是没有胆子大的大臣试过,李家的儿子在街上纵马冲撞了郡主的马车,直接被拖走打断腿了。李家向那位告状,郡主却只是被轻飘飘地软禁了一个月。连着在朝廷上,那位都对着李家有了不满。原本可以说势如中天的李家被她整的从此落没成从九品,无人问津。哪怕已经跑走了,大臣还是心有余悸地回头望,模模糊糊地看到郡主极为亲昵地凑到驸马脸边喃喃情话,可惜他并不知道这情话的正内容。“牧亭,你有好好听话吗?”她呼吸带出的热气打在柳牧亭本来就红透了的耳边,手指拨开他的领口,里面穿着的红纱若隐若现。柳牧亭眸光颤动,慌张地环视周围的人群,红意蔓延到脸上,结结巴巴地不知作何反应。巫暨之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敢抬头看这边,手略微放肆了些,虚搭在柳牧亭腰间。男人皮相出色,穿的婚服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形。她漫不经心地想,这大概就是话本里说的蜂腰吧,屁股也是很翘的,那天穿纱衣的时候诱人的无法言表。腰侧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人无法忽视,昨日吃进去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肌肤泛起一阵酥麻感,渴求着更多触碰。xue道绞得越发紧了了,好在泛滥的水液都被粗大的玉势堵住了,不至于让他当众出丑。柳牧亭定下心神,往前走了一步,挣脱了她的手,板起脸,“郡主,你我尚未完婚,请自重。”她哑然失笑,小古板,顶着张红脸蛋和她说要自重,总让她想起他昨日的yin靡。巫暨之对着驸马眨眨眼,好心地做出让步,“我在宗堂等你。”转身走的干脆,只留下还在原地发怔的柳牧亭,居然真的走了,他还以为还要再和巫暨之纠缠一会,心里泛起淡淡的失落感,又被强行按下。终于熬到拜堂的时候,柳牧亭全程咬着舌头硬撑着走路,每走一步,玉势就往外滑落一点,紧接着又被xuerou吞吃回去。呻吟已经梗在喉中了,他的脸面不允许他在大众面前出丑,舌尖早被咬破,猩甜的血腥味刺激着因为快感有些昏沉的神经,勉强演出一副平和模样。柳牧亭满心期盼婚礼快快结束回房间,周围人的注视逼的他快发疯了,他们每一次小声议论,他都能幻听到在议论自己身为状元,身为驸马却yin贱到在大婚当天发sao。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审判他,自尊心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煎。但这满心烦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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