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暨之这下回过神了,她眼皮一跳,暗骂狗皇帝良心被自己吃了,昨日方才成的婚,今天又来,把她当驴呐。不耐地点点头,迅速离开了这个尴尬的现场。应淮努力地把胸前的痕迹遮了下,脖子上的就没办法了,只能光秃秃地露着。应意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嗓音,“克制点吧。”被亲meimei这么说,哪怕知道她早就过了及礼,但还是有种带坏小孩的感觉。他凉凉地瞥了她一眼,皱起眉头,“多吃点。”应意头皮发麻,应淮又要开始唠叨了,捂着耳朵追着郡主跑了。应淮看着落荒而逃的meimei,靠在门框上闷闷地笑,两个小没良心的。巫暨之这边就不太顺利了,被马车颠了一路到皇宫,看着怀泽民皮笑rou不笑的黑心莲样就烦。她从果盘里拣了颗樱桃,没形象地窝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将情报说了个大概。怀泽民沉吟着,手指在龙椅上不时敲打,顷刻,他像是下定决心,“月出发生了灾荒,朕会派你去,就下周吧。沈辰负责灾区援救,你去那里找下苗头大闹一场。”“?我吗?”巫暨之被飞来横祸惊呆了,连樱桃都不吃了,月出是一个江南小镇,虽称不上穷乡僻壤,但也绝不能算繁荣。她脸色有些难看,这和放逐有什么区别。怀泽民当然清楚她在想什么,他微微一笑,“朕准你带几个人过去,冬国新进贡了一批软云沙公公已经叫人送过去了。你喜欢的樱桃也送去一箱了。”听听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了天大的赏赐,巫暨之忍住翻白眼的欲望,见坡就下,不情不愿地应下了这个差事。又一路被马车颠了回家,下车的时候巫暨之头晕目眩,在郡主府门口干呕了几声才白着脸进去。她想起自己新娶的小驸马,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柳牧亭。侍女告诉她,驸马在她的书房看书呢。她挑挑眉,心理接受能力挺强啊,小驸马绝对不会看不出来她将他祖母接过来的用意。把柄都被捏在手上了,还有心思看书,不愧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她略带讽刺地想。愧疚心是只有闲人才能去拥有的,像她这种为皇帝做事的,命运从不在她自己的手中,又哪里来心力为她的行为而内疚呢。他们两个,无非就是皇权手下的棋子罢了,有什么好怪不怪的。她一向看得开,只是每次看见柳牧亭痛苦的表情,就会有物伤其类的感触。她厌恶这种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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