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去了心魂,迷迷糊糊地沉浸在舌尖交缠在一起的快感之中,身前的玉棍贴近于体温,倒没有那么奇怪了。巫暨之亲呢地蹭蹭他的脸,把他从地上捞到床上,专注地注视着他。郡主专注的看着谁时,总让人生出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但说实话,就像她从不言爱一样,这种注视只作为小花招使用。她把裴弋的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指在xue道抽插间带出yin水,巫暨之把手抵在他的唇边,半哄骗着他尝。裴弋被她的蜜语哄的迷糊,绯红舌尖舔舐过手指,品尝自己体液的味道,这种事连他都觉得羞,呢喃着味道是咸的。她还嫌不够,手指齐根塞进口腔里,模仿着koujiao肆意搅弄。裴弋猝不及防,喉间软rou缩紧,就被郡主凑在耳边,“小弋的嘴好会吃,好孟浪啊。”裴弋听不大懂,但也知道母亲在笑他,母亲不生他的气了吗?巫暨之拔出手指时,上面已经挂满晶莹的涎水,指根没入他一张一合的xue口,逼出他一声沙哑的呻吟。裴弋的xue浅,很容易就能摸到敏感点,每次在扩张时都会被她的手指插的高潮。这次有玉棍堵着,性器涨的生疼,敏感点又被巫暨之恶意碾着,快感不断堆积。身前涨的生疼,裴弋短促地喘息着,祈求巫暨之:“母…母亲,呜……难受…让我射,啊唔让我射哈……呃…不要…不要摁那里……母亲……呃哈!”他急促地昂起头,xue道激烈地收缩起来,水液一涌而出,软rou抽搐着缩紧,身前的性器跳动两下,也只可怜地溢出了点清液,充血后看着更惹人怜惜了。“只是稍微刺激一下,小弋就这么崩溃,那要怎么保护我呢?”巫暨之扯过裴弋胸前的珠链,拉着他靠近自己,乳珠被拉长,红的像一滴血。她捻揉着那一点红樱,锁骨处的伤口刚脱痂,苍白地伏在乳rou上。新长出来的rou格外敏感,舌尖只是从上面轻巧滑过,竟刺激得裴弋闷哼一声。裴弋的腰震了下,铃铛被带动,响声清脆,他霎时面色惨白,怯怯地抬眼瞟郡主。巫暨之的鼻尖陷在他的锁骨,鼻息温热,均匀吐在伤口处,痒痒的。她懒懒地抚上他的蝴蝶骨,“我还是有一点感动的,裴弋。”巫暨之叫他的名字时总喜欢带着点鼻音,听上去缱绻缠绵如恋人私语。裴弋不懂人际间的关系,什么恋人啦朋友啦,他只是无端地觉得,母亲每次喊他的名字时,胸口就会闷闷的往上飘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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