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回过头,就能看见应淮弯起的眼角,他正在享受巫暨之对他的宠爱。尊严对他来说一文不值,爱,才是一切把戏的目标。他在不断证实巫暨之对他的爱。怀泽民扯起嘴角,眼神透出两分怜悯,愚蠢的花瓶。他这个meimei,可不是什么能被人蒙骗过去的性格。这朵娇弱的花朵令他生恶,竟把她引着坏处走,他没心思庇护弱者。在怀泽民称帝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心怀鬼胎的将军满门抄斩。他抓住巫暨之离开京城的时间,将这个讨厌的蛊惑人心的中庸,架上刑场。应淮如今对于这段记忆也已经模糊,他只记得刑场的侍卫由于贪欲,将他和meimei卖往花楼。而在这之后,为了保护meimei,他成为了预备的花魁,老鸨要高价卖出他的初夜。应淮拒绝了应意杀光所有人逃出去的提议,他微笑着,“能逃去哪里呢?哥哥会保护你的。”一个计划在心中浮现,他要用自己的手保护应意。他还不至于天真到相信老鸨的承诺。老鸨自是不会放过他,她将兄妹分开,应承着不会向应意动手,会让她当一个小小侍女。应淮将一切苦水都打碎了咽进肚子里。他的确算得上娇花,从母胎里带出来的病症让他身体极易疲弱,只空得一个聪明的脑子。每当夜幕低垂,应淮独自蜷缩在床上时,他都会想起巫暨之。她会为我的死哭泣吗?听说了将军府全员抄斩的消息,他只觉得有些好笑,他的父亲终其一生都在追求权力,如今也变成了刑场上的一块滚刀rou。他的母亲很早就被活生生蹉跎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只剩下两个可以在乎的人——应意和巫暨之。他蒙上头纱,安静地坐在房间内,老鸨走进来,满意地打量她一手铸造的花魁,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美得具象。应淮暴起,手里的碎瓦片直直怼在她的咽喉处,“放我meimei走。”哪怕在这种时候,他依旧是美的,摇曳的花朵也有它赖以生存的武器。老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惊恐地闭上眼,“现在,立刻,让她走。向外面说。”他知道时间不多,花楼的安保做的很好,随时都有人巡查,他没办法同时解决他们。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被他挟持的老鸨粗暴地飞到一旁。他心一沉,挣扎着要反击,一双手轻轻揽住他,“没事了,我回来了。辛苦了。”还带着体温的狐袄披在他裸露的肩膀上。巫暨之脸上薄怒未消。应淮怔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他靠在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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