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扯烂了。巫暨之悠闲地倚在桌边,捻了块桂花酥入嘴,盯着他溢着兽性的猩红双眼,语气愉悦,“不乖的狗是不配吃东西的。”巫暨之向来是很有耐心的,这一等,就是两天。期间推了应淮和怀泽民的邀约,声称自己正在训狗,闭门不出。其实是逍遥地看话本子,耳边是裴弋压抑的吼声,她却恍若未闻,晃着脚哼歌。在听见裴弋肚子发出的咕咕叫声后,她终于放下话本,屈尊踱到笼子前。她将裴弋从笼子里放出来,这几天的折腾让他只能软绵绵地被她抱起来。他身上流线型的肌rou抱起来手感很好,巫暨之毫无顾忌地摸了两把,把怀里的少年放在椅子上靠着。裴弋的意识有些模模糊糊,胃里guntang的煎熬,没有尽头的饥饿让他无力反抗。嘴里被塞进热乎乎的东西,他敏感的舌头受不了这种热度,但本能诱使他将这份guntang食物吞入进腹。好香……煎过的小份rou块上撒上粗盐,激发出最原始的rou香。哪怕是习惯了茹毛饮血的裴弋,都无法抗拒再来一口的欲望。他兴奋地要伸手去抓,却被白色棍子狠狠打下。巫暨之拿着象牙筷,蹙起眉,“不准用手。”裴弋哪里听得懂,他我行我素地又要伸手抓,巫暨之直接连盘子带rou端走。他急了,一口就咬上她的手臂,犬齿深入皮rou,几乎撕裂。一把尖锐匕首抵在他的咽喉,他以野兽的直觉松开了嘴,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冷着脸的少女,“主人,没事吧。”巫暨之哪里没事,她要痛死了,暗红鲜血从齿洞中涌出。“这蠢狗,呜……好痛。”裴弋鼻子耸动,好香。他趁着应意还在考虑是否要叫人来时,又扑向巫暨之,公主被他扑倒在地,头撞到地上,痛呼一声。粗砺舌头舔舐上伤口,血液被尽数卷走,巫暨之疼的脸色发白,这和上刑有什么区别。应意冷冰冰的外壳破裂,她将裴弋甩到一边,扶起巫暨之。巫暨之已经没法保持笑容了,发起狠来,“应意,教会他会用筷子吃饭。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别弄残就行。”应意低下头,“是。主人。”一周之后再见到裴弋,他收回了过剩的攻击性,学会了如何忍耐人类的日常生活的一切琐碎。巫暨之的手臂上留下了永恒的纪念品,她抚摸着伤疤,惨痛的学到了训狗需谨慎的教训。但裴弋依旧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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