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一一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燕攸宁指着这大段文字,皱着眉问,“你这写的什么东西,尽是些废话。”云昭高深莫测地向他摇摇手指,“这你就不懂了吧燕少,那堆声称爱好文字的评委老师就喜欢这种调调。”他直觉升起几分狐疑,又碍于面子,冷冷地哼了声作为回答。云昭也不理,笑得一片纯良,“燕同学——这周末出来玩吗?”这句邀约说得拐了八个调,燕攸宁耳根一红,压着嗓子咬牙切齿地骂,“死畜生,你又威胁我!真恶心,你每天都在发情吗?”他话语中的恶意浓烈伤人,当然,这个人不包括云昭。她吹了声口哨,全当是情趣了。云昭在他面前也算是彻底撕了无害的面具,笑眯眯地撑着下巴,“此言差矣呀,攸宁,你不是也很喜欢吗?”燕攸宁狠狠剜了她一眼,这个死人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来找自己,一忙起来哪都找不到人,烦死了。云昭撩起耳边的刘海,看着燕攸宁的眼瞳里竟透出几分楚楚可怜来,常挂着温和笑意的嘴角也故作姿态地垂着。燕攸宁被她看得一愣,恼火地扭过头,心尖上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扫过般,痒痒的。良久才闷闷地说,“我这周要参加家宴,结束了给你发信息。”云昭尚未得意自己的演技高超,视线就被燕攸宁手腕上的手链吸引去了,黑曜石不动声色地衬得主人肤色雪白。“你终于想起来我送你的手链了,我以为你不喜欢,伤心了好久呢。”她假惺惺地扮可怜。燕攸宁遮住手链,又是懊悔,眉眼间又有点藏不住的得意,“眼光差死了,带出去丢人。果然你这种平民送的廉价货就是垃圾。”俩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地过完了一天,令人向往的周末到了。云昭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烦躁地揉着眼睛,哪个活腻了的小崽子急着投胎。手机一打开,是燕攸宁。……??从来都是只有她给这个少爷发信息的份,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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