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朝房间另一边移动。
伊丹扑了个空,踉跄着站稳,看着我:“你跑什么?”
“那你扑过来想干嘛!”
他摊了摊手:“因为你想跑。”
……逻辑套娃吗?
我略有崩溃。
之前被操的死去活来的记忆反复在我脑子里上演,逐渐,画面清晰了。
先是沙滩上,我因为失去体力直接被过度高潮给弄昏了。
我昏昏沉沉的醒来,是在一家旅店,伊丹弄来了食物,而我有点发热,身子很虚弱。
他喂我吃东西,一直在照顾我,可以说细致入微。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可能是他有毒吧,我被照顾的越来越昏,越来越虚了。
我不清楚他是怎么搞到钱找到旅馆的,现在想起来,隐约记得很快他就换上了新的一身衣服。
虽然身子在生病,但伊丹完全展现了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禽兽本色。
每到一个城镇,他就单独包旅馆的一间房,把我放在屋里。自从在海边第一次被迫和谐,衣服被扒掉,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穿上衣服。
他用被子或者斗篷裹着我。曾有三天时间在旅馆,他早出晚归,回来便扒开我身上的被子强行和我做爱。
我身体虚弱至极没办法反抗,被他翻来覆去的摁在床上当烙饼。
这期间我病一直没好透,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他就这样带着我离开旅馆,买了匹马,一路前行。
有几天,他并没有和我做,只是用我自慰。完事之后,抱着我睡觉。
我意识也逐渐清醒,开始有点害怕了,这人是不是疯病发作了?他想干什么?!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根本想不起原本的目的了。回忆起过去一周的记忆,那画面简直突破人的羞耻心下限。
胳膊,手腕,掌心,锁骨,乳房,小腿和脚踝,到处都是红痕和划痕。
我踏马这辈子没见过有这种发病方式的,这别不是个变态吧!
跟之前对我各种嫌弃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之后几天的黏黏糊糊,一直到我再醒来,已经是到了他安排的一处府邸了,也就是现在这个地方。
伊丹缓慢的踱步,就像审视猎物的大猫一样。我则抱着被子一脸谨慎的盯着他后退。
想起来了,昨天被灌下去好多酒,喝断片了。然后被拖到了浴池了这样那样,大脑又空白的完全没记忆。
突然他朝我跳过来,我抱着被子向旁边躲,伊丹再次扑了个空。
“你冷静点!”我说,“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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