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谨慎的把盒子合严实,又伸手拍了拍。
“走吧。到了下个城镇我帮你看看。”
两人确认好了方向,继续前进。
繁荣美丽的绿洲逐渐远去,恰逢一阵裹挟着黄沙的风从身后经过,在城镇与他们之间造了一条朦胧的壁垒。
他们似乎走向荒芜,走向不知是死亡还是唯一的生路。
行走在荒原,以撒时常会有自己会彻底迷失,走不出去,就埋骨在此的孤独感。
地平线似乎永远就是那样,零星立着几棵干枯的树干,更多的则是形状千奇百怪的巨石。
白天辩识太阳行进,夜晚或是休息或是跟着星星的方向走,这一行人走的非常沉默。
所幸,他们走的这段路也只是荒芜了些,并非真正的沙漠。人和野兽的踪迹,仔细找找还是能找到的。
过了两日就到了下一城镇,以撒从怀中摸出地图确认位置,约伯则坐在那研究那个盒子。
他不敢随便打开,就只隔着外面看,感受那种奇妙的感觉。
“你说我要是走了,能带这个走吗?”
以撒回头,看见约伯举了举盒子。
他摇头:“不行。这是信物,我要用。”
母亲曾经跟着的那男人一直在近半年前还和他们有联系,他不相信母亲死了、父亲出事,这些消息他不知道。
说来,这是一个乏善可陈的故事。一个被来游学的俊美贵族青年吸引的贵族妇人,和对方暗通款曲,自以为两心相许,实际上只能算得上一段风流韵事。更别提这女子此时早已经嫁人。她自认为丈夫出于政治目的娶她并不喜爱她,整日郁郁寡欢,而也正是如此被抓住了机会趁虚而入。某日,她正因此让人坐在花坛边垂泪哭泣,楚楚动人的模样吸引了经过的国王。国王第一次发现弟妹姿容出色,露出动容之意,一来二去便将丈夫重病的女人拐带到了自己床上。
生下丈夫兄弟儿子的女人,惊恐,畏惧,害怕。丈夫绝不会原谅,而国王又薄情寡恩。女人再次绝望难过,幸而有那俊美青年的安慰。
所以他以撒的确是尤拿王的儿子。王弟自小身体不好,又对妻子冷淡,两人夫妻生活不大和谐。
而那真实身份其实非同小可的男情人从来只说些情话,却始终没碰过她。
以撒觉得,自己可能更多的遗传了母亲的天真和愚蠢。父亲的心狠手辣以及八面玲珑的手腕,说实话,他不觉得自己继承了几分。
那男人说:“不,我尊重你母亲,我尊重她的心灵,所以不能违背我的心玷污她。”
以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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