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实际上梦里的一切都模糊了,连时间的界限也是。
我察觉到身体上的微妙变化,臊红了脸。
……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也一样…
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了一会,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出门和律师处理遗产的日子。
睡在脚边的露西亚已经悄悄起床,我动了动被子下面的手,她便立刻意识到我醒了,连忙到床前把我扶起来。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没事。”我说。
另一条时间线里,怀孕到生产到养育孩子的路线走了一遍,我这些日子除了思考皮吕西的问题怎么处理,就是在回忆当时都做了什么,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我不喜欢小孩。能养活就行。尤其是在宫廷,侍女乳母各种下仆人数众多,需要我操心的也的确没什么。只是这回又日日夜夜的切身和鼓鼓囊囊的肚子相处,感受到里面有个活物在移动,多少也处出了点感情。
洗漱完,过了饭点,就到了可以拜访的时间了。
男主人不在,但女主人在,这家里是少不了人的。各处忙碌的奴隶们依旧像往常一样行事匆匆。
不知怎的,我有种不安感。力量被限制后,我才意识到之前依赖力量太多了,思考问题几乎不动脑,遇见不理解的事不小心分析,全都依靠真相之眼。
阿塞提斯曾经叮嘱过我不要太依赖神力,这对我没好处,而他自己也不使用,现在我是有点理解了。
我心下叹气,决定在来拜访的人来之前,再整理整理目前已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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