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掌握一定的主导权——只要,目前先解决所谓的代价问题。只要能解决,未必不能当做一个保命或者谈判的筹码。
我从怀中拿出狼之心,触感是温热的,有热流涌动。
刚才那股热流的感觉,很独特,却有些地方和之前耳塞那次类似,却不那么激烈,而是更平淡……
……
查看一座复杂到了极点的神殿有什么变化是很困难的。
既然烛台碎了,我就先着重观察烛台。
这座神殿是奥德为我留下的,他并没说留下这个给我是为了什么,我能用它干些什么,只是把神殿钥匙丢给我罢了。
前者,可能没有目的,可能自有深意。
后者,可能能做很多事,需要我自己探索,也可能并不能做什么。
现下看来,能够保护我…倒是其一。但我记得,我白天曾被意外割伤手指,伤口也没有什么超自然速度的恢复,疼痛也在。说明,它的保护有一定条件。
我推测这种保护和抵抗神力对我的伤害有关。比如,以撒收取代价发动的神力,对我就是一种伤害,所以被狼之心所阻挠。又或者,代价转移。比如碎掉的烛台。
“夫人……”以撒又叫了我一声,“这就是您想要的吗?”
我侧身看他。
男人满脸求知欲,但在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这模样倒不像是装的。
我扯了扯嘴角,开口:“你之前说我是圣女。”
以撒微顿:“您当然是……”
“只是圣女吗?不能是圣母什么的吗?”我说,“或者地位更高一些……”
以撒嘴巴动了动,眼神微闪。
我知道,他可能在疑惑我的态度改变。
从不久前我去找他到现在,我表现的很积极。就连刚才说出的话,也和之前反抗冷漠的态度截然不同。
这段时间我观察出,以撒或许真的是个有理想主义的狂妄的人,但他也很谨慎。
比如说,从拦着城外的人,要饿上他们几天才让进来的规矩上就可以看出。
因为,只要那些真正看起来面黄肌瘦,又饿得虚弱的人才没有威胁。他只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筛选安全的人进城。就算是那些奉命潜入的人想从正门进来,不饿个几天就可以直接放弃了。而饿几天,也会虚弱,可真正长期忍饥挨饿的人脸色和不挨饿的人是不同的,还是能挑出来。
于是,不轨之人,要么被拦在外面不敢冒进,要么饿了几日虚脱混进来,但因为外貌差异又会被挑出。这样,控制就成了容易的事。
至于来投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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