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提斯少见的产生了些许烦躁。他想了想,叫来卫兵,让他给附近安条克驻扎的军官送信,让他们派人回罗马看一看。
苏西被他留在罗马,本不应该有什么担心的。可不在他眼皮底下,阿利克西欧斯人又去了远东,他便不太放心了。不光是外国人,罗马内部对他内眷好奇或者不怀好意的也不在少数。虽然已经做了最严密的布置……
打仗要筹措军粮,而军粮来源地自然首选距离尤拿最近的埃及。
埃及总督尤拉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头上寸草不生,那光亮的大脑门隔了老远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尤拉当年是他父亲信重的部下,十几年前那场政变清洗中,他因为被罚出军团革职在地方三个月,避开了风头。现在想来,背后少不了希拉克利特的安排,前前后后有十几号人就这样或是被罚或是被下放到边疆,避过危险时期保全了实力。即使人数不多,但都位置巧妙,值得信赖。
尤拉满面愁容,埃及叛乱和尼罗河泛滥带来的灾情的负面影响一直持续到现在,他已经给罗马去信要了好几次援军,终于把阿塞提斯本人也盼过来了。
“凯撒大人可算到了。”尤拉走了过去行礼。
一旁跟着的士兵也规矩行礼。
“今年收成没有受太大影响吧,具体情况如何了?”阿塞提斯问道。
尼罗河定期泛滥的水位决定了收成的高低,每年的不确定性都导致丰收与灾情并存。
罗马人一直有派人来勘察这里的水土情况,建立调节河道的措施,但仍不能很有效的控制泛滥和非泛滥期的过水量。
“今年也没问题,韦鲁斯大人需要的粮食都给您准备好了,缺口尤拿人这边也能给您补上。”尤拉说。
“那你为何一脸愁容?”阿塞提斯说着打量了一番跟在不远处的黑甲士兵。
“就是……唉,还是之前给您写信提起的事。”尤拉说,“我们搜寻了这么久还是没能抓到那家伙的具体位置。他在沙漠里神出鬼没,煽动了许多埃及人反叛投靠,另立了新王,自称其父正是克利奥帕特拉之子。”
两人正朝着行宫走去,身后跟着一串卫兵和侍从官。
阿基拉被他留在了船上,他打算天黑了再把他弄上岸。
自托勒密王朝末代法老克利奥帕特拉七世死后,埃及就彻底并为罗马的一部分,这些年来一直都被视为罗马皇帝的私产。
阿塞提斯认为,由于当时处理的不够彻底,所以埃及人一直都不服气。也可能每年罗马从埃及这里收走了太多粮食,又安排修固河堤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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