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韩崇指着自己。
“这是一段说来话长的故事,”杨震喝茶轻叹,“我是不忍心你的大好年华荒废,为了没有必要的人伤神。你有能力做更多事。”
“我——……”说到这里,韩崇垂下头。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他能做何事。
伯起看他这副样子,不知想了些什么。他沉吟片刻,开口道:“你跟我来。”
韩崇跟着伯起和老梁顺着蜿蜒的小路进入了一座建的四四方方的院子,又顺着庭院内的小路进了内室。
厅堂里光线昏暗,伯起便叫来仆婢撩开门帘,自己则坐到了屋子正中央的软榻上。
“老梁,你去取’那个’来。”伯起说。
“那个?”韩崇疑惑不已。
老梁满脸的欲言又止,他自带着韩崇逃出监牢后,便简单的理了蓬乱的头发与胡须,露出那张看起来并不算很年长的坚毅的脸。
此时此刻,老梁看向韩崇的目光十分复杂。
“我明白了。”老梁和伯起对了个眼神,便起身出门去。
“那是什么?”韩崇问。
“那是你父亲的遗物。”伯起回答。
“父亲?!”韩崇惊讶的开口。
伯起放下茶盏,定定的看着他:“韩崇,窦重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窦实自然也不是你真正的祖父。你的父亲不是窦家人,他姓韩,名韩豫。”
“韩豫曾经是与我关系最好的同僚,我们同以我父亲为师。新莽征召时我父亲避而不出,等到光武皇帝征召时,父亲却缠绵病榻。临行前,教导我们二人,要辅佐明君。若时机不合适,不能出山,潜心向学。”伯起道,“文渊自小丧父,由寡母一手养大,早已立誓早早出仕,建功立业,便递上拜贴,接受了朝廷的礼聘。他在朝廷为我传递消息,发现朝廷如今积弊已久,外戚势大,窦家气焰嚣张,将来怕是要惑乱朝纲。于是,文渊便努力搜集窦氏一族作奸犯科的证据,好打压对方的势力,但不幸被窦实所害,全家被杀。”
韩崇听的心神俱震,眼前的一切都让他陌生极了。
“窦实没有杀你,反而收你做了养子是有原因的。”伯起继续道,“我和你父亲皆是儒生,所学所思皆是如何经世致用。然历经多朝更迭,我们发现,仅靠我们个人,一族,一姓氏的力量是无法改变现状的。我们必须借助更多人的力量。同时,有许多弊病源头只在个别人,解决掉这些人比起对上大军或大姓更为有效。你父亲正是因为如此,才一心想要攻破窦氏,事实也证明,窦氏专权,欺压皇帝,欺压百姓,确实为一大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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